巴尔顿了顿说:“我知道这些地狱犬和奴役者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但有些话我也不得不告诉你,你跟我要的那个人,是亚巴顿的儿子。”
女人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过了很久,她轻轻一笑说:“你说这世界上怎么就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孽缘吗?”
巴尔一笑说:“他脖子上有跟亚巴顿一样的胎记,就算你不信这也是事实,但是我想告诉你,龙现在也很关注训练营,如果你不想找麻烦,就快点离开。”
提到龙的时候,撒旦得表情明显变的有些慌张,随后,她冷笑一声,然后一贯慵懒的说:“算了,真没想到,亚巴顿的儿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有人出了很高价格,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啊,等他从这离开吧,那时候,你巴尔就管不着了。”
说完,撩开帘子,用一种十分诡异速度离开了。
那些士兵们一个比一个懵逼,我去,刚才那是什么,影子吗?这么快就不见了?
巴尔从帐篷里走出来,挥了挥手说:“你们去做自己的事儿吧。”
巴尔的表情很凝重,等人散了之后,他走到帐篷后面,然后对着一个草垛说:“行了,出来吧。”
随后,只见那草垛动了动,然后站起来变成了一个人。
陈飞走过去,皱着眉头看着巴尔说:“你知道我在这?”
巴尔笑笑说:“我一直都知道。”
陈飞一愣说:“你开始的时候就知道我在听,所以你什么都没说,后来既然你知道我没走,为什么还是说了。”
巴尔看着陈飞,这个男孩儿眉宇间的灵气,多少有些像当年的亚巴顿。
他说:“我只是不想然多一个人知道当年的往事而已。”
陈飞的眉头始终是皱着的,他看着巴尔说:“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亚巴顿又是谁?”
巴尔上前拍了拍陈飞的肩膀说:“你是亚巴顿的儿子,所以我想告诉你,这个世界危机四伏,你必须在这里成为强者,才能保护好自己。”
陈飞就更懵逼了,心说我爸不是叫陈建军么,咋成亚巴顿了?
巴尔说完就转身回了营房,这时候两个教官走过来,看着陈飞说:“巴尔让你回去,他让我转告你,蝴蝶煽动翅膀,造成大西洋的风暴,但这场风暴,就要开始了,你想知道的东西,会在你离开的时候告诉你。”
陈飞听得是云里雾里的,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很显然,这个巴尔并没有想把一切都告诉他的意思。
不过这叔叔还是听够意思的,说了在走的时候就会告诉他,那就太好了,说不定顺藤摸瓜,就这找到他爸爸呢?
陈飞点点头,回到自己帐篷的时候,看到廖启泽坐在他的床上,看到他回来,有点担心的问:“我去,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呢,哎,刚听到什么了?”
陈飞摇摇头,笑笑说:“啥也没听到,抱歉啊,吃的也没弄来。”
马振洲正在床上躺着,对他来说,只要别动就不会消耗体力,这就是最好的放松方式了。
陈飞也坐在床边,跟廖启泽说:“我先睡会儿,晚上宣布任务的时候叫我。”
廖启泽皱了皱眉,他总觉得陈飞这会儿特别不对劲儿,但也不知道为啥。
躺在床上,陈飞的脑袋就跟一团浆糊似的,跟巴尔说话的那个女人是谁?
而起好像他在找他,又跟什么价钱有关,而且这个代号叫撒旦的女人,跟年轻时候的爸爸有什么过节?
龙又是谁?他竟然真的存在?
这些问题仿佛把一个懵懂,无知,看似跟这件事儿毫无瓜葛的陈飞有一次吸进了一个深渊。
他现在想知道的真的太多了,而且事情每一件好像都跟另一件一点牵扯都没有。
可是有仿佛明明间有些丝连的样子。
越想越乱,所以他干脆也就不想了,人的一辈子也就那么几十年,有些事儿能扯清,有些事儿扯都扯不清,难道还要一直纠结?
有时候陈飞还是有点阿Q精神的,他就觉得,这些事儿都是上天中冥冥注定好,要是上天想让你知道,怎么都会知道的。
所以趁着还没到晚上,就默默的睡一会儿吧。
陈飞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觉身边有人大力的摇晃自己,他朦胧的睁开眼睛,看见马振洲一张大脸,就一股子无名火,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起床气吧。
只听马振洲喊着他说:“赶紧起来了,明天的任务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