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力道之大,陈飞自己也说不清,但在这种幻境里,他不是一直任人摆布来着?
他被带的一下直接趴在许慕青脚下,抬眼只见一双精致的绣花段子鞋面儿,就算他一个不懂刺绣的大老爷们儿,也能看出来,这做工精致的了得。
他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虽说好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吧,但想想也不亏,毕竟要是许慕青姐姐现在要是活着,可能比他奶奶年纪还大呢。
不过话说回来,她要不是结婚啥的,为啥又整这么一出呢?
陈飞刚想说话,只见许慕青自己轻轻的撩起了盖头,这一下竟看的陈飞有点呆住了。
眼前的女人画着精细的妆容,眉如墨画,眼若流波,皮肤吹弹可破,他没见过许慕青化妆的样子。
许慕青看陈飞这个样子,掩嘴浅笑说:“怎么,想什么呢?”
陈飞已经完全沉浸在这不似凡间物的许慕青身上了,勾魂夺魄的,被她一说,才回过神说:“没,没想啥,就是想起来一句话。”
许慕青看着他说:“什么话,好话还是坏话?”
陈飞此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局促,说:“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他这完全属于现学现卖,马振洲不是白天的时候刚说过么,白天陈飞太累了,根本也没去注意许慕青到底是什么样子,挺那小子说的时候,他还觉得有点夸张了呢。
现在看看,绝对不是夸张的问题,她现在确实给人这种感觉没错,要是一定要形容一下,大概就是小时候她不明白纣王为啥连江山都不要了,光听妲己的祸祸别人,现在他才算明白,如果他是个大王,身边有个许慕青这样的女人,他也能赶出来这种事儿。
说女人是红颜祸水,恐怕也只有这个级别的女人在有这样的资格才能叫祸水。
不知道为啥,陈飞现在站在许慕青面前,显得相当局促,像个懵懂无知少年,觉得奇怪,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
随后,许慕青站起来,说:“我给你你需要的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点,我想要的了?”
说完,她扯起唇角轻轻一笑,这一下,又给陈飞撩够呛,现在的她,好像让人看上一眼,就会有无尽的欲望,一颦一笑间,都有种像让人为他去死的冲动。
但陈飞的身体里,似乎还有一种力量在遏制他的这种冲动。
许慕青轻轻笑笑,踮起脚尖,轻轻附上陈飞的唇,这般不经意,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躲开。
这一下,陈飞的心脏都快飞了,说是话,不管跟谁,他都没有这种狂烈的占有欲,只是想占有,或者被她占有?
就在这一瞬间,陈飞只觉得身体中又飞出一丝白光,从自己唇间过度到许慕青的唇间。
陈飞一愣,像是猛然间恢复了意识一样,往后躲了一步,皱着眉头看着她说:“马振洲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许慕青似乎已经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东西一样,坐回床边,手轻轻一挥,红烛映衬下的暧昧气氛也随之消失。
她慵懒的侧卧在榻上,说:“他?我可什么都没做。”
陈飞轻轻叹了口气,只要不是她就行,就算她能在某种程度上帮助他,也不能这么为非作歹啊。
既然她说了什么都没做,那他也就放心了。
关于许慕青的变化,陈飞心里也只是猜测,只是没想到,许慕青早都已经结合自己强大的怨气,在邪气侵入的时候,化为了修罗身。
越修炼越美艳,这应该是最基本的一点。
随后,陈飞就看见许慕青扬了扬指尖,好像有一股劲风,直接吹向他的面门,他猛的往后一退,落入了一片白光。
等陈飞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已经微微亮了,马振洲还打着呼噜,好吧昨晚应该是他看错了,或者出现幻听了。
此时已经有人起来锻炼去了,想到今天一天可以完全用来养精蓄锐,陈飞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
廖启泽此时也已经起来了,看到陈飞坐在床边,就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陈飞从幻境里醒过来,也没有什么不适应,待着也没事儿干,就点了点头。
走到门外,廖启泽轻轻笑笑说:“我突然想起来咱华夏的一句话,叫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说咱们这平白无故浪荡一天,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陈飞脑子比较直,就没有廖启泽想的这么多,就说:“你就别想这么多了,好歹也是人家小马同志运气好,咱也不能辜负了人家一番美意,你说是吧?”
昨晚相当疲倦,昨晚又喝了个水饱了,这一早上醒来,才觉得特别饿。
但是训练营好像完全没有想过给他们提供食物的意思,陈飞想了想说:“哎,你说咱们丧尸营没吃的,咱们要不要去别的地儿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