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管闲事儿了,这尼玛哪是一个坑啊,这简直是无底洞好么。
那也就是说,林雪薇搞到的这些钱远远不够还债的啊。
难道林雪薇就这么傻为了两百万把她送进去?要真是高利贷,凭他爸这样的,等她出来这钱都上千万了。
陈飞叹了口气说:“行了,你这窟窿我可帮不了,别人都是坑爹,你是坑闺女啊?”
林爸没说话,苦笑了两声说:“我对不起雪薇,如果她真的是为了帮我才进去的,你可真要帮帮我,所有的一切,我来承受,千万别让她遭罪啊。”
陈飞瞪了他一眼说:“你说的容易,华夏的法律是我定的?我说啥是啥?”
林爸低着头,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儿,陈飞看了也有点于心不忍。
但是自古天下人,可怜人必有可跟之处,不管天怎么塌下来,他也不能这么自暴自弃啊。
陈飞说:“行了,我也只能尽力了,不过,我只能答应你我尽力,但是你这窟窿我可真帮不上忙。”
林爸点点头,仿佛已经悔改的样子,说:“今天谢谢你啊,小兄弟,你给我个电话,回头我联系你。”
陈飞没说什么,只是接过拿出一张纸,写下了他的电话递给林爸,转身摆了摆手走了。
此时天已经快要破晓了,他一直觉得,人和人之间,全凭缘分二字,今天能在这里遇见他,可能也是该着了。
回去之后陈飞也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吴天赐在一边睡得香,他笑了笑,今晚的感慨,他也觉得,人生能有几个知己,朋友,足够了。
躺在床上,陈飞就睡着了,这么折腾了一个半夜,虽然说也算有收获,但是他也累了。
但有些人是日行动物,当然就有人是属于夜晚。
刘华强坐在澳都的豪宅里,手里的软布正擦拭着一把漆黑的手枪,他眼镜架在鼻梁上,白色的衬衫上还穿着银色的马甲,整整齐齐。
他习惯了夜晚,漆黑的夜里,通明的灯火就是他的太阳,给他阳光和温暖。
林依依这个女人,到底能不能信任他不知道,但她仿佛让他对一切有了一种莫名的占有欲,这种欲.望,让他有些狂躁。
他很好奇,这个女人曾经的样子,更好奇把这个女人变成现在这样的男人。
这两天从林依依来开始,他们基本就在贵宾厅谈生意,现在她手里有一批货,出掉之后,就能在雇佣两百人。
但这些人,都是阮晋元不能知道的。
这个女人需要慢慢的依附着他刘华强,变得强大之后,坐上南越毒王的位置,然后跟他互惠互利,在澳都这个充满奇迹和商机的城市,大捞一笔。
突然,刘华强想到什么似的打了个响指,便从旁边走进来一个人,他想了想说:“昨天跟阿东玩色子的那个小子,如果今天还来,就告诉我。”
男人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刘华强放下手里的枪和软布,活动了一下筋骨,看来他也该去自己的赌场里玩玩了。
吴天赐朦胧间,看见陈飞还在旁边的大床上睡着,心里也放心了不少,他还以为到现在这货也没回来。
昨晚两个人都熬夜,早上难免会懒床,虽然吴天赐的习惯很好,但如果是度假就可以例外了。
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陈飞炸着毛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脑袋。
吴天赐坐在床边,看陈飞起来了,就问他说:“大哥,咱们今天回去吗?”
想起昨晚,陈飞摇摇头说:“我们今天还得去赌一场,就当在玩一天吧。”
吴天赐撇撇嘴说:“某位同志不是说自己从来不上瘾的么,咋,乐不思蜀了?”
陈飞站起来照着吴天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对于这货,你要是不把他脑子里的积水拍出来,他永远也不知道你有多厉害。
吴天赐吃痛的往后跳开,两人打闹了一会让就准备收拾一下,准备最后赌一次。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还年轻,玩玩闹闹是很正常的事情。
坐电梯下楼的时候,中途停了一下,从外面上来一个老外,带着一个漂亮优雅的外国女人。
他很绅士礼貌的冲着陈飞笑了笑,陈飞也冲他点点头。
有时候外邦的礼仪还是很到位的,这个男人长得挺帅的,深蓝色的瞳孔,白黄色的头发,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看着像是沙俄战斗民族的汉子。
到了一层四个人都下去了,陈飞有点悔恨,心说这破电梯也太快了,身为一个爷们,短短的时间里光顾着看男人了,女人呢!
他没没来得及看那女的长啥样,电梯就到了。
出了电梯吴天赐倒是神清气爽的跟陈飞说:“大哥,这妞长得不错哎。”
陈飞瞪了吴天赐一眼,干咳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没见过女人吗?”
吴天赐瞬间笑了笑,陈飞这明摆着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