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名杀手离开后,单东阳也给陈志凌打过电话。他表达的意思是,这些女杀手从小生长环境不同,价值观也很有问题。请陈志凌务必要注意品德,价值观的培养。而国安这批女杀手,在上岗前,会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品德课。这种品德课将由专业的教授,心理学家等等来授课。
陈志凌这边一共三十三名杀手,其中还有三个丹劲高手。陈志凌考虑到现实问题,这是之前没夺下玄洋岛时没想过的。那就是这个岛不能丢弃,这个岛其实太有先天优势了。它可以作为大楚门的一个人才培训基地,将来不断为大楚门培养人才。大楚门成立后,肯定需要不少的超级高手。沈门就是这个模式,陈志凌也肯定沈门同样有专门培养高手的基地。
将来大楚门的高速发展,会不断挖掘出苗子好的人才,最后送到这个妙佳岛来培训。最好的是从娃娃训练起,这样忠诚度高。这个就属于是二十年计划,陈志凌要建立大楚门,将来即便消灭沈门和首领后,他的大楚门也不可能就此解散。所以,人才培养是很有必要。
经过一番商量后,陈志凌决定让海青璇招揽一些她的好战友过来。以后海青璇就和她的战友常驻这个妙佳岛,一来是守岛,二来是培养人才。
陈志凌觉得海青璇出自第五部队,又是教官级别的战士。她是最适合的人选。但开口让她留下时还是有些犹豫。因为海青璇连青璇雇佣军都抛弃了,怎知道她肯不肯再重操旧业呢?
意外的是,陈志凌一提出来,海青璇很痛快的答应了。面对陈志凌的意外,海青璇解释道:“哈,你不说我都有这个建议要跟你说。训练新兵蛋子我很感兴趣,比在家里受我老妈唠叨要好多了。再说这也没有什么危险,我妈也没反对的理由。”顿了顿,道:“不过我会隔三差五的回燕京,你不会怕我向中央告密吧?”……
陈志凌一笑,道:“咱也没研究核武器,你能告什么密?”海青璇又道:“不过我最多帮你三年,三年后可能我妈真得拿枪逼着我嫁人了。但你放心,三年之内,我肯定给你培养好接班人。”
结婚这个字眼让陈志凌怔了一下,他心头有些涩,却没有流露,开玩笑的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我要是看到合适的,介绍给你。”
海青璇一笑,道:“帅一点,爷们一点就成,我要求不高。”
陈志凌道:“其实这个要求有点高。”
妙佳岛的三十个小女孩,最终只联系到了其中三个的父母。陈志凌让李红泪安排飞机,将其送回国内。而其余的人,她们要么是孤儿,要么父母被玄洋社杀害。所以只有留在这里一途。
孤儿!陈志凌以后打算培养的就是全世界的孤儿,只要苗子好,就带回妙佳岛。他还会利用情报网来专门做这件事情。
陈志凌在妙佳岛上部署一切,一晃就过了十天。十天之内岛上风平浪静,而香港却掀起了滔天骇浪。
七天前的香港,上午十点,风和日丽。
香港的城市街道上,依然车流汇聚。各类时尚女郎,豪门公子出入大的商场。狗仔队们热衷的追逐大明星,想要获取一手资料,如果再拍到偷情的大明星。那狗仔这个月就发了。
也会去尝试发现勾搭上富豪的小明星!
一场恐怖的疫症就在这样一个平常的上去,那么突然,并且大范围的爆发了。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凶猛哈士奇,见人就咬,被咬中的人很快就出现身体发烧,呼吸难受的状况。
仅仅五个小时,全香港,各范围内就有六千市民被狗所咬。各大医院人满为患。香港特区行政长官在最快的时间内启动一级戒严。
全副武装的防暴动警察,飞虎队,驻港部队火速出动,掀起一场灭狗狂潮。
也是在五个小时后,接近一千只哈士奇被全部消灭。狗的尸体被集中在一起,运到郊外的无人区进行消毒焚烧!
狗虽然是解决了,但是受伤的人却成了香港特令,以及香港所有政府高官,警务处面临的重大难题。这种疫症伴有发烧的炎症,香港高层们更是知道,这个疫症还会进化。有的人会死,有的人会进化。
现在伤者高达六千人,谁也没有这个胆子将他们人道毁灭。但是医院没有治疗方案,这种疫症,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而那些进化的人,又会伤人。
这简直是一道无法解开的千古难题!
与此同时,易先生的家中也发生了悲剧。易先生的儿子也不知为何感染了这场疫症。根据夫人的描述,儿子易小康根本没有被任何狗咬中。
易小康年方十八岁,正在就读香港大学。小伙子长的帅气清秀,而且为人沉稳内敛,有乃父之风。在易先生良好的家教下,易小康根本没有任何的纨绔习气。易先生算是老来得子,对这个优秀的儿子疼爱有加。
在得知儿子中了疫症时,易先生正在召集香港高层开着紧急会议。会议被迫中断,易先生将会议指挥权交给特别行政处长与警务处长,然后便急匆匆的赶回所住的公馆。
这次的疫症,已经被香港高层定义为一场阴谋。有幕后的黑手在暗中主使了这一切,而高层们开会的论调就是两点。第一,找出幕后黑手。第二,向上面至国际求救,必须尽快找到治疗疫症的法子。
先生易先生今年已快七十余岁,但他的身体很健朗。乘坐着低调的黑色公车到达所住的公馆前。一身正装白色衬衫,蝴蝶领结的易先生大步迈进公馆。
公馆里有专门的警卫人员负责的安全,易先生气质儒雅,外秀内刚,动怒时也没几个人能够承受。而且他的手腕非常强硬。
整个香港的防务都在他手中掌控,这也造就了他上位者的气势。即便他很和蔼可亲,但与他对话者也会感到非常的有压力。
易小康在二楼的卧室里躺着,高度发烧的他昏迷不醒,口里开始胡言乱语。四十余岁,风韵犹存,雍容华贵的易夫人在一边急得直掉泪。两名家庭医生束手无策,只能试着给他打一些葡萄糖水。
易先生快步进入卧室,易夫人见了他立刻哭道:“小康他……”掩面哭泣,脑袋埋进易先生的怀里,伤心不能自己。易先生拍了拍妻子的肩头,略略安慰,然后焦躁的来到床前。他伸出手探了下儿子的额头,烫得吓人。
易先生知道这已经是疫症无疑了,当下忧急欲狂。他压抑住情绪,向医生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