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凝,今天的工作怎么样?”谢父看着报纸,看似随意的问道。
“还好,都挺正常的。”谢银凝说道,言语和脸色都没有任何变化。
“听说苏阳出事了,成植物人了。”谢父又说道:“他没事吧?”
“世事多变。”谢银凝说道,她没有告诉谢父,言诗曼说苏阳并不是植物人,而是釜沸死脉。
“对啊,世事多变,记得他给你母亲看病,来咱们家的时候,我还和他好好喝了一杯,你那时候还很不喜欢他呢。”谢父继续说道。
“我现在也不喜欢他。”谢银凝回答。
谢父沉默了一会:“去看看人家,毕竟对咱们有恩。”
谢银凝正要应允,就听谢父又说了:“我让名扬带你一块去,清海市最近挺乱的,好有个照应。”
“是挺乱的。”谢银凝耸肩:“我还是不去了。”
……
“她们给你的,我也给你,然后,你养我——”
左沫露着半个香肩,连同雪白的“上半球”也露了大半,冷漠的脸蛋上还适时出现了一抹红润。
周围的女人们一个个都脸色发臊起来。
秦可倾还好,除了安悠然,她是唯一一个和苏阳真情实弹“做过”的女人,两人之间情谊可谓疯狂至极。
可言诗曼就不太一样了,她脸蛋红了个通透,什么叫“她们给他的”,她给他什么了,不就是一个吻……还有一口手表么?
樱吹则是面无表情,手倒是暗自搭在了匕首上,心道这左沫若真个是要勾搭苏阳,她就快刀斩乱麻。
苏阳脸蛋发红。
“你还是个小姑娘,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快把衣服穿好!”
苏阳嘴上这么说着,眼神倒是很诚实,在樱吹露出的皮肤上扫来扫去,目光偶尔落在半个雪峰上,就微红着脸移开眼神。
端的是少女般的羞涩。
秦可倾扶额,苏阳在她身上的时候可没这么少女心,怎么现在的男人都对比他们小的女人感兴趣么?
要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尤其是在诱惑男人这一块,每一个都无师自通,天才一般。
左沫见苏阳这副表情,又是顿首咬唇,还有些害怕似的微微抱胸。
“我一个弱女子,只有这样才能维持生存啊。”
说着,惊探着身子朝苏阳靠近:“再说,你也不讨厌——”
左沫身体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味,挑逗着苏阳刚刚从病床上起来,脆弱又敏感的神经。
不得不说,巫女、修女、空姐这类女人,或者高高在上或者和神挂钩,都对男人充满了诱惑力。
男人天生就对这样的女人充满征服欲,左沫适时表现出的欲拒还迎,更是挠的苏阳心里痒痒。
秦可倾开始玩味起来,她清楚看到苏阳的病号裤子发生了变化。
这左沫,该说有天赋呢?还是经历过太多男人?
“好熟练。”言诗曼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
也是这句话,让苏阳顿时清醒起来,也立即发现了他现在尴尬的境地。
该死的,他竟然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动了邪心。
下半身的昂扬架势更是让苏阳脸蛋发燥。
好死不活的,叶独行一点也不看眼色的在房间角落吹口哨奚落。
苏阳的脸立马红了个通透,一看周围,这些女人也脸色红红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流氓!”苏阳怪叫一声,跳到病床上,拿被子盖住身体掩饰尴尬。
左沫脸上恢复了平淡,不慌不忙的又把衣服给拉了上去,风轻云淡,仿佛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
这下倒好,主场优势又回到了左沫那里。
苏阳咬咬牙,心说干脆直接走人,她也不能跟上。
却见秦可倾朝苏阳摆摆手,示意她来解决。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跟着我们——或者说跟着苏阳,不过你想跟着他的话,就跟我来。”秦可倾说完,扭身就朝门外走去。
左沫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就跟着秦可倾走了出去。
在这个病房里,秦可倾确实是最有资格替苏阳说话的。
秦可倾和左沫交谈了什么没人知道,但回来后,苏阳就不再反对左沫的跟随了。
对于左沫对言诗曼的预言,言诗曼和苏阳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起。
那种被命运的长矛贯穿的感觉太过憋屈,知道要死亡,怎么奔跑也躲不过的感觉也太压抑,但是,最终苏阳还是打破了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