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点——”
王少看着对面陈领摊开的牌面,呆呆地站立了片刻,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内心的崩溃。
脸色狰狞,形容扭曲,破口大骂:“作弊!你们赌场一定出老千了!”
陈领微笑的脸也冷漠下来:“王少,这可是要砸我们招牌了,我们赌场如果出老千,还能存活到现在吗?”
王少哪里还听的进去,张牙舞爪的就要朝陈领扑来,眼看是失了心智。
王少是清海市有名的财阀之子,但是在澳口这一亩三分地,还轮不到一个外地纨绔说话。
正如陈领所说,这个赌场从民国时期就开始存在,能经历风风雨雨存活到现在,不是没有道理的。
面对扑过来的王少,陈领一脚就把他踹开,打个响指,就从人群中走出三个大汉来。
这三个大汉,看着肌肉发达甚是骇人,其中一个直接把王少横抱起,一把就抗在了肩上。
王少还要挣扎,那大汉一句话就让他冷静了下来。
“陈少,这货是喂鲨鱼,还是喂狗?”
那王少听完这话,后背一阵凉意,脑壳颤抖,前列腺也不停使唤……吓尿了。
“陈少!陈少我开玩笑的,放过我这一次,放过我!”
这时候王少也终于想起,他虽然在清海市无法无天,但在这澳口市,他可是什么都算不上的。
“阿三,说什么呢,你看把王少吓得,带他去监控室看看我们的录像,证明我们的清白,都是文化人,我们又怎么会出老千呢?”
……
渤海市,苏阳正在呵护的给他的小兄弟按摩、推拿,当着冬子萧和樱吹的面,也不避讳。
冬子萧一脸歉意的看着苏阳,听罢樱吹用拗口的中文解释,冬子萧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当然,女鬼的事情被樱吹刻意忽略了。
“有这么疼么,”冬子萧不好意思的看着苏阳:“这件事是我不好。”
苏阳瘫软在沙发上,一手掀起裤腰,一手揉捏小腹的穴位。
“有没有这么疼,你一个警察不知道么!”苏阳痛哭流涕,心中直祈祷着他能想到的一切神仙,他下半生的性福啊!
冬子萧尴尬的讪笑两声,有没有这么痛苦她当然是清楚的,在面对匪徒的时候,她就经常用这种方法一招制敌。
“你不是神医么,应该能治好的吧?”
苏阳呲牙咧嘴,这个地方是血脉和经络最密集的地方,也是一个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哪里是说能治好就能治好的?
见苏阳不理她,而是仍旧一副痛苦模样,冬子萧也愈发觉得不好意思,便走到苏阳身边要关心一下。
苏阳可没想这么多,他现在脑海中满满都是破碎的蛋蛋,为了证明蛋蛋的可用性,他还在脑海中各种幻想。
什么安悠然和秦可倾的疯狂,什么来自硬盘的东洋女老师——
还不管用,就伸手轻轻拨弄几下,见小兄弟还有动作,轻轻摇摆几下又要立起,苏阳终于松了口气。
“看来还是中用的。”
苏阳一手拉开裤子一手拨弄,最后一抬头,不成想正好看到冬子萧绯红的脸蛋。
要说冬子萧也是警花级的美人,尤其是两条千锤百炼的美腿更是细腻白嫩,煞是吸睛,让人百看不厌,不管是在警校还是刑侦队里,拿她当成幻想对象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只是这女警端的是太过暴力,人如其名,尤其是打架时,那叫一个凶狠,就是最穷凶极恶的暴徒看了也要掂量几分。
横的怕楞的,楞的怕狠得,冬子萧就是这么一个狠人,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打的方圆混混都害怕不已。
那些对她崇敬的人也就断了念想,谁要娶了这么个女人,一个不顺心非得被她打断腿不可。
所以冬子萧虽然好看,但从小到大,快要奔三了,竟是一个男朋友也没有处过,对于男人的生殖器官,除了格斗生理课上知道的一点知识,也是丝毫不懂。
想要道歉凑到苏阳身边,却正看到苏阳在拨弄小兄弟验证生命的奇迹。
一张俏脸早就红了个通透,脑海里满是那东西被苏阳拨弄着慢慢竖起的场景。
冬子萧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关怀的话到了喉咙边上就变了味。
“流氓!”
接着就一巴掌扇在了苏阳脸上。
这一巴掌端的好是大力,直接把苏阳从沙发上扇下来了。
苏阳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裤裆,吱吱呀呀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啊——他心里委屈啊!
凭啥呢,他做啥了,一点便宜没占着好么?都是你把人家看了好吗?看完抹眼不认人了,还扇他一巴掌。
苏阳委屈劲和混劲也上来了,腾一下站了起来。
冬子萧三分愧疚七分羞恼,她一个黄花大姑娘,这流氓怎么能给人看那玩意?
可她正愣神,苏阳竟从地面上腾地起身,一下朝她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