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倾慵懒的伸个懒腰,眼波流转间在苏阳脖颈上吐气如兰:“弟弟,这才出国多久,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啊——”
苏阳哪里架得住秦可倾这个妖精的魅惑,当下就觉得小腹一热,如果是在宾馆里,苏阳这会肯定已经耐不住诱惑,揩上妖精的油了,但在这公共场合,苏阳只觉得发窘。
“咳咳,秦小姐和苏先生还真是亲密。”赵立仁干咳两声:“不知道这场义诊,苏先生打算怎么办?”
谈到正事,苏阳也正襟危坐:“说起来,这次义诊还是需要华商联盟帮忙的。”
几人交谈,敲定义诊时间选在周末,地点则选在伯爵经营的公司广场,只要把规模搞大,不愁赚不到名气。
然后,秦可倾又开始紧锣密鼓的发送请帖,他们在盛世公主号上结识的朋友,当然,也少不了伯爵和贾维斯家族的朋友。
没有别的阴谋阳谋,只要把规模搞大,他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所以,到时候还需要白小姐的鼎力支持。”苏阳目光灼灼的看着白茹。
白茹还沉浸在苏阳之前神乎其技的望诊中,对苏阳的厌恶散了一半,苏阳这样要求,她竟也没有拒绝。
且不说几人回到唐人街,紧锣密鼓的开始准备义诊的事,说那络腮胡回到自家诊所后,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病人。
与其说他身体有问题,不如说他精神有些问题。
来人自称是英格兰的一位贵族,在船上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说不知道什么原因,身体就瘫痪了一夜,正经是连扭一下脖子挪一下小指都做不到,只是经过医生的一番检查,却执意认为,他身体一点病都没有。
“你知道那医生说我什么吗?他说‘格尔先生你别装了,身体分明一点异常都没有’,没有异常,没有异常我能瘫痪一夜吗!”格尔冲络腮胡说道。
原来络腮胡接到的奇怪病人,就是在穿上调戏秦可倾……应该说被秦可倾调戏,然后被苏阳针灸瘫痪暴打的格尔。
且说这格尔本想经过诊断后,告一状苏阳,谁知道诊断的结果让他大跌眼镜——没事,身体完全没事,就是脸上看似严重的伤,都仅仅是皮肉伤,而瘫痪,医生给出的答案是:“你心里原因导致的。”
这算什么,这分明就是在说:“男爵大人你是为了赖上人家苏阳,故意装作瘫痪的样子。”
格尔傻眼了,他几乎在恐惧中度过了那一夜,到后半夜,他都快绝望了,没想到第二天一天亮,奇怪的瘫痪竟然不见了,身体又恢复了正常,一切都跟无事发生一样。
当他走上甲板,众人看他的眼神也就更加奇怪了。
“不是说瘫痪了吗?今天怎么又没事了。”
“怕不是被那个华夏帅哥打傻了哟。”
“搞不好真的和医生说的一样,是装瘫痪想赖在人家华夏人头上。”
听到这些议论,格尔心态崩了,用“崩了”这个词可能不太合适,用“心态爆炸”来形容更合适。
没错,格尔心态爆炸了,他固执的认为他那晚确实瘫痪了,可没人相信他。
原本他在人前还是标准的绅士,可心态都炸了,他哪还有心情绅士。
“医生,你的医术在贵族圈子中很有名气。我身体一定还有后遗症之类的残留,能不能帮我检查一下,其他医生太不靠谱,他们竟然都说我精神有问题!”格尔急切的对络腮胡说道。
听罢他的叙述,络腮胡的反应也是,这个英格兰男爵十有八九真的是精神有问题,因为受不了被华夏人暴打,精神压力下,脑子也不正常了。
不过络腮胡在贵族圈中赫赫有名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的医术很广,就连精神疾病,他也有不少拿手的地方。
对待精神病人,就要从根源下手,克服他对那个华夏人的恐惧。
“男爵大人,你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吗?能不能给我叙述一下?”
格尔奇怪的看他一眼:“我叙述这些做什么?医生,你不会也怀疑我有神经病吧?”
络腮胡赶紧摇头,顺口编个理由,说有可能是那个华夏人打你的时候,碰到了什么脑神经,导致脑命令传达不出来,表现的跟瘫痪一样,你得告诉我什么情况,我才好判断不是。
格尔点点头,面色难堪,当时他被华夏女人耍的团团转,也算不堪回首,这种事他可不肯直接说出来。
“如此这般那般,然后那女人和我互有好感,我们都已经决定晚上好好疼爱对方了……说起来那女人真是性感迷人。”格尔也给络腮胡胡扯一通。
络腮胡听了大汗,心说我也不是来听你把妞史的啊。
“接着那个女人的上司就出现了,他当然嫉妒我,一巴掌就扇在了我脸上……该死的苏阳!该死的华夏猪!”
络腮胡见格尔说的气愤,本来还在本子上记录的好好的,听到这里,他却停了手。
“你刚刚说什么?”络腮胡打断格尔的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