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爷,把那一只金乌放回店中。这个东西不属于我们。如果有一天朵朵回来,就当是送给她的礼物吧。还有,给朵朵写一张留言条,告诉她我们回南林了。待会找一家饭馆,吃完饭就赶路回南林市。”
我现在明显的感觉到身体不舒服。想急着赶回去疗养。这里离南林市动车也就两个小时。
“哈?今夜连夜赶回去?”
王筷子似乎很吃惊。我竟然如此急着想要回去。
实际上,我现在心中相当的燥。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发生,可是却不知道是什么。总想着赶回去看看。也不知道宫帅现在还好不好。
我们上帽儿山,通讯工具全都弄丢了。和宫帅还有花姐姐失联很久。莫名的挂念。
“王先生伤的不轻,今夜还是在酒店疗伤比较好。明日一早赶回去不迟。”一直酷酷的小松开口了。
“就是,你急着回去不也是睡觉嘛?不如今天先睡个好觉。我们小松不但身强力壮,还学过中医。你的伤暂时交给他吧。”缺牙巴也劝我。
我忙把目光落在了桃花抱着的小小身上。我实际上最担心的是他。我自己的伤,我还有内力和法力撑着,即便治不好,我也能扛着。可他不一样。他那么小。
“小家伙交给我照顾啦,我现在就送他去医院。”桃花一看我看着小家伙,便很担心我马上就要带他走。
“不,不能送医院。小小本非寻常人。要是医院检查出个好歹,怕会制造社会恐慌。”我忙接上了桃花的话。
“噗呲。您也知道呢。那就安心住一.夜再回去吧。咱们姐妹几个都舍不得您走呢。”桃花心直口快。
一说走。我心中有些涩。
是啊,一路上出生入死,仿佛在一起生活了半辈子一般。现在马上要面临的竟然就是分别。
人生,走走散散。聚聚分分。似乎,很多东西不得不离别。
就好像,蓝香朵和红姨,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离开我消失了。只留下一张字条。
我连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那种陡然失去某个人的感觉,简直心如刀割。
现在这些姑娘再次提起分别……心头那种离愁再次袭来,自然不好受。
我笑笑,说:“以后记得来看我。”
“那是。必须要看呢。”
“以后言哥哥找到女朋友一定要让姐妹们好好看看。”
“嘻嘻,言哥哥一定要常来看我们。”
“吴言哥哥最好能留下来,别走来。”
姑娘们七嘴八舌的在我身边说话。
此刻,心中微微欣慰起来。这种小小的友谊,是如此的暖人心。给这蛋疼的局面洒了一点糖。
“啧啧!你们就知道叫你们言哥哥留下来,咋不叫筷子哥哥留下来呢。偏心眼儿。”胖子似乎吃醋了。
“嘿嘿,就不叫就不叫。”黄·菊顶嘴起来。
“你,哼!”
“我看咱们还是去酒店休息吧。一身脏兮兮的。”我打断了这斗气的俩人。
虽然我知道蓝香朵和这些姑娘在这城市有居住的地方,但是我身体有伤,明日又急着赶回去,所以,不便打搅这些姑娘。住酒店是最礼貌,也是最合适的。
“走吧。吴言身上还有伤呢。”缺牙巴说。
“我我,我去把金乌放回去。”胖子嘟嘟囔囔的背着八卦包,进了玉魂斋。
他进去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耷拉着脑袋。似乎是十分不情缘把那个他偷偷顺出来的宝贝送朵朵店里。
“我给朵朵留了字条。希望她能看到。”胖子也很舍不得朵朵离开。
“以后朵朵姐姐回来,我会给大家打电话的。姐姐估计也是闹闹情绪。以后会回来的。”黄·菊安慰起胖子来。
桃花关了店门。大家便很快住进了隔壁的酒店。
大家现在十分疲惫,只能是就近休息。
我和胖子一间房。缺牙巴和小松一间房。四个姑娘两间房。
胖子给大家叫了外卖。因为时间太晚,酒店餐厅不能用餐了。
在酒店房间里,总算是吃了一顿正常的饭了。这种滋味说不出的幸福。
从没想过,吃外卖这么简单的事情,也是幸福的。
并且,胖子还算讲义气,虽然嘴碎,但是照顾人还是很细心的。
见我躺床·上浑身难受,他一口口给我喂饭。
而我,也打算饭后休息一阵之后,给自己好好运气疗伤。
叩叩叩!
就在我吃饱以后。门外有人敲门。
“谁呀。”胖子大嘴一张,便嚷了起来。
“小松。”门外回应道。
“哦。马上来。”胖子这就去开门了。
而我,半躺在床·上。肚子鼓鼓的。
咯吱。
门一开,小松便手里拿着一袋子中药来了。
“刚去附近的药店买了点药。你应该用得着。”小松的声音一直就是酷酷的。让人听着便有那种好兄弟的感觉。
“我觉着吧,吴言这伤该去医院。”胖子看了一眼小松手里的药,似乎有点鄙夷的眼神。
似乎胖子的话在理。因为我从下山到现在,明显的感觉自己似乎越来越难受。比刚刚出古墓的时候,要难受无数倍。就好像,时间越推移,我越是难受无比。
那种难受,说不出的滋味。
和以往受伤的感觉区别很大。
以往受伤不过是皮肉疼痛。即便伤及内脏,也是主要症状是胀痛。可是我现在的感受不光是胀痛,还有一股奇怪的难受的感觉。
这一股奇怪的感觉让人十分焦灼和煎熬。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也没有具体焦灼在某个部位上。
而是浑身火烧蚂蚁咬一般的难受。
这种感受,在昨天的时候还没有。
仿佛伤到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一早醒来就感觉比昨夜难受。现在又在车上颠簸了一天,感觉比早上更加是难受了更多。
即便胖子不说,我也打算待会还是去一趟医院。至少,打个止痛针也好。要不然,像我现在这个样子,明早能不能上车都是未知数。
可小松却说:“他的病医院治不了。”
语气极其笃定。并且脸上却丝毫没有表情。
此话一出,我顿时一惊……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