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蓝香朵不停的甩着脑袋,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
我忙扯下套在她脑袋上的衣服,扯了下来。霎时间,这白色的背心,立马被肚子前面的伤口染红了。
不过,她顾不上疼痛,而是把脑袋往前一凑……
唔!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嘴巴猝不及防的,被一张柔弱有有弹性的小嘴给包围了。并且,还有着一股如同甘泉一般可口的空气,从嘴里输送进来……
嘶!
我狠狠的吸收着蓝香朵给我的氧气。
整个肺瞬间舒展开来。
刚刚那种极度的憋屈暂时消失。
我贪婪的吸允了既口气之后,才缓解了刚刚那种难受。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让我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蓝香朵竟然不愿意松开自己的小嘴,然后……
“唔!”我顿时感觉自己嘴唇火辣辣的一疼,差点没叫出来。
蓝香朵竟然狠狠咬破了我的嘴唇。让我火辣辣的疼得难受。这妞,不但咬破我的嘴唇,还在嘴唇破损之后,狠狠吸了一下我破损的地方,让我是如同伤口上撒盐般难受。
难不成,她是因为我弄坏了她的裤子,所以她报复不成?
好吧,我愿意付出代价,谁叫我刚刚轻薄人家了呢。
不过,还没等我想清楚,她便扭头把嘴里含着的一口来自我嘴唇上的鲜血,用力吐到了缠绕自己肩头的银藤上。
当鲜血参杂在水里触碰到银藤的时候,这些银藤竟然迅速的缩了回去。不再缠绕着蓝香朵。
这一幕,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真没想到,我的血液,竟然能够吓跑这些银藤?嘿!这可太好了。
我就好像是捡到了宝一般,兴奋无比,忙自己咬破自己的指头,用自己的血液去触碰绞缠蓝香朵的银藤。
嗖嗖嗖!
这些银色的藤蔓,就好像见鬼一样害怕我的血液。一下下的松开了。
果然,很快就给蓝香朵松绑了。
看着蓝香朵被松绑,我急忙把自己腰间上的腰带取下给了她。
她比我更需要腰带。作为爷们,我有没有腰带实际上不重要。我的胯骨足够撑起自己的裤头。
蓝香朵在水下系皮带,而我,挨个的去解救其余的姑娘们。
很快,几个姑娘全部得救。
我忙挥着手,叫大家上去。
不过,我自己却留了下来,因为,既然这些银藤惧怕我的血液,那么,是不是我直接在地宫外,把这些银藤吓跑,就能从湖水里进入地宫了?
所以,我再次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企图用自己的血液去杀出一条路来。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我手指头碰到这些银藤,这些东西,便集体往后退了去,我们压根连触碰它们的机会都没有。
我继续往前游,这些银藤便继续往后退缩。就好像,无论我如何bi,它们都不肯让我触碰到一般……这么看来,想要通过血液去杀出一条血路是不可能了。
所以……还得另辟蹊径。
这么一想,我只能是果断的浮上了水面上。
我努力的在水下划水。当我冒头的一瞬间,本想着要找个地方落脚,却没想到……看到了万万没意料到的一幕。
只见,这被挂在荼蘼上的伙伴们,正在呜呼哀哉的嚎叫起来。
也许是因为部分触须在水下被打得溃不成军,所以,开始对上面的人动脑筋了。
看着这些一根根仰着吸盘,跃跃欲试的要上去的东西,被红麻布缠绕的人们,几乎都要绝望了。因为这地方完全没地方落脚。简直是上下不能,唯一的一条路就是等死。
现在,这些触须不但能在水下畅通无阻,在水面上也能顺着荼蘼的藤蔓攀爬上去。
所以,挨着最近水面的雇佣兵,忙掏出手枪,对着即将上来的那些吸盘,便是一枪一枪打了下去。
嗙!嗙!
可,即便子弹能够对付这些东西,但是子弹再快,也没有“群攻”快。下面密密麻麻的攀爬上来的触须,足足两三百条,子弹能打到也就那一二十条。
嗙!嗙!
枪声在这天坑里不停的回响,震得人耳朵无比难受。
“你们往后退,呆在水里。”我忙指挥刚刚上水面的姑娘们。
不能让她们去送死。现在触须只是单单攻击上面的人,并没有要攻击下面的。
我现在也并没有鲁莽的直接上前去对付这些触须,而是观察刚刚整个“脑袋”都上岸了的鬼母。
只见,刚刚那一扇两米多高的椭圆形的石门,已经完全露出了水面,而原本围绕在石门四周的触须也已经全部向上,准备去攻击大家。
此时,整个石门可以说是没有“兵”把守。不知道这地方是否能进攻?
“啊!”还没等我想到办法,一声凄厉的尖叫顿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