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很清楚,这果肉是毒药,有剧毒。虽然可以让蓝香朵灵魂归位,但是它又有着强大的腐蚀能力,只要我手里的东西一旦触碰到蓝香朵的身上,不管摸到哪里,哪里就会溃烂,如同是被火焰灼烧,如同是被硫酸腐蚀一般。
会让蓝香朵变得千疮百孔丑陋不堪。
一想到这些,我的鼻腔莫名的酸了起来。那一种即将亲手毁掉一个最美的东西的感觉十分的难受,我禁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这紧闭双眼的美人儿,她现在是那么的安详,那么的安静,安静到了连呼吸都没有。
她完全不知我即将亲手毁掉她身上最完美的部位。她身上最让女人引以为傲的地方,就要被我彻底的摧毁了。
一想到这些我又禁不住把目光,缓缓地往下移动起来,鬼使神差的想要再看一眼,因为这个地方,是我看到的最后一眼了,只要被我毁掉之后,便再也看不到如此完美的山峰,如此完美的娇*躯……
这诱*人无比的弧线,从此以后将变成坑坑洼洼千疮百孔。
此时的我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刽子手。即将毁灭一个女人。
我不知道蓝香朵醒来以后能不能接受被毁掉的自己。但是我很清楚,她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任何一个女人都没办法接受自己失去这宝贵的弧线。
不过现在时间紧迫,我也来不及想这些,所以,一咬牙一狠心,便把自己的右手毫不客气的贴在了距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
呼!
顿时,我感觉自己的手掌瞬间充盈起来,手里面简直就像握着一个最柔*软的馒头一般,又有弹*性又光滑又柔*软……这种感觉就好像一束束酥麻麻的电流,从我的掌心,渐渐地注入了我的手掌,然后蔓延到了我的全身……
让我整个身子也跟着是酥酥麻麻起来,我的五个手指头,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的奇妙,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整个身子轻飘飘的,我感觉自己简直就像一个悬浮在空中的人一般,浑身都没有了重量。
就这样,我飘飘然的感受着来自掌心的一抹柔*软,我多想活动一下自己的手指头,我多想让自己的手掌多感受一些这种最美*妙的柔韧。
可是……我不能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我现在是在救人,我是在救蓝香朵的命,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她活过来,只要他活过来,不管她如何骂我如何责备我,我都愿意接受。
所以,我现在尽量的克制自己体内那一串疯狂流动的气血,尽量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所谓医者父母心,我现在就像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在拯救一个绝症病人。
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把她救活,只要蓝香朵活着,我做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只要她活着,我受一切委屈一切罪都是应该的。
哪怕她醒来马上就要宰了我我也心甘情愿。
所以,我尽量的克制自己内心的那一股强烈的冲动。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我这是在救人,我不能乱想,我不能亵渎这完美的女人……
所以,我轻轻的滑动一下我的手掌,把手掌上的果肉,均匀的涂抹在了该涂抹的地方。
这一片圣地,是如此柔软,如此绵柔又柔韧,就好像在轻抚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一般,让人的手莫名的上·瘾。
只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明明已经在离她的心脏最近的地方涂抹上了果,可是她竟然还没有醒过来,所以我禁不住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红姨。只见,这个女人一动不动的,坐在池子边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我。
“为什么已经在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了,可还是没有反应呢?”
我问起了红姨。
听到我这么一问,红姨微微耸耸肩说:“倘若你涂的真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她现在应该已经会有呼吸了,既然她现在一动不动,就证明你刚刚涂的地方离她的心脏不够近。”
听到她这样一说,我顿时是心中一惊,莫名其妙起来。
心脏难道不是在人体的左边吗?为什么红姨说我没有涂在离她的心脏最近的地方?
带着这个疑问,我在心中嘀咕起来:难道,蓝香朵的心脏在右边不成?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些人的心脏在右边。
所以,我怀揣着一刻忐忑不安的心,准备把大笼草果肉涂抹到蓝香朵的右侧。
……
而此时的红姨,似乎是一脸自信的表情,看着我正在做的一切。
可,就在我的手即将落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