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这个女人最后还是没有如愿,千钧一发之际,我被人救了。
这是我的熟客,名叫阮锦心。
通过以前聊天的了解,我只知道这个女人比我大九岁,也就是说,我19岁,而她28岁的年纪。
这么年轻就到这种地方来排遣寂寞的女人还是比较少的,而她就是其中一个。
通过以前的聊天,我知道她和她老公是大学同学,毕业不久就奉子成婚了,可是不久后,她老公就透露了自己的花心本性。
她老公家里很有钱,同时这也是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本钱之一,阮锦心骨子里也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她一方面不想与老公离婚,因为舍不得他家的钱,一方面又没有办法与那些十八.九岁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相比,没法夺回丈夫的心,所以干脆就将心思放宽了一点,放在了外面。
她有自己的底线,我也有自己的原则,所以我们一拍即合,除了排解寂寞,还多了点朋友的成分在里面。
我和她认识一个多月,她大概一个礼拜来一次的样子,见过几次面虽然说不上熟,但也不陌生,所以在看到我被这个胖女人欺负的时候,她救下了我。
那个胖女人给我下的药太重了,没一会儿我就忍不住了,哪怕阮锦心捉着我的脑袋将我按在水龙头下冲都没什么用。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她犹豫了一下,问我:“我担心再拖下去会出事,去帮你找个女孩吧!”
我连忙拒绝了,我满心满眼里都是慕遥,怎么可能容许自己的第一次被别人夺去了。
被熟人夺去了,尴尬,被陌生人夺去了,更是尴尬。
见我不同意,她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说:“好吧,我送你上医院。”
虽然预感到这一趟医院肯定会花不少钱,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不去医院也就意味着失身,我也没有办法。
阮锦心将我带到了医院,给我检查了之后,医生叹息的说,这是极猛的助兴药,要是我再晚点费了,就是不废了,以后生育也会有问题。
我当时就傻眼了,吓得我嗓子都哽咽了,我连忙喊医生帮我治。
医生看了一眼阮锦心,似乎是怀疑,又问她是谁。
我以为医生误会了,连忙说这是我姐,是别人害我。
医生这才收回了那种目光。
折腾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我才模模糊糊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阮锦心靠在我的床头打盹,看到我醒来,她马上又笑了,问:“饿不饿?吃不吃东西?”
我说我不饿,可是肚子却出卖了自己,她大概也猜到我是不想麻烦她,就微笑的说:“就如同昨晚那样,你喊我一声姐姐,我总要照顾你的。”
我有些尴尬,我不好意思的说耽误你了,害得你昨晚都没回家。
她又笑了,她说没事,反正我回不回去她都不知道。
她的笑容有些酸楚,我心里顿时也很不是滋味。
她很快就给我买了粥和几样爽口的小菜,味道不错,菜色精致,看得出来是酒店做出来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说让你破费了,她却说没关系,这点钱不算什么。
我吃粥的时候,她就坐在旁边看我,撑着下巴看着我,叹息的说:“还真是小,跟我弟弟一样的年纪,你这么小你爸妈就给你这么大压力,难为你还不怨恨他们还赚钱给他们,真是不容易。”
家人是我无法出口提及的伤,我也不想就着这个问题多说,只尴尬的摇了摇头:“是,可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爸妈把我养大,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就这样在医院打了两天点滴,出院的时候,院方却告诉我费用已经结了。
我也不想欠她的,再上班看到她的时候,我把准备好的钱还给她,她却坚决不肯要,还说:“看在你也曾耐心陪我逗我开心的份上,那一点钱就算是姐借给你的吧。”
我抿着唇说我手上有,其实我真的有,在酒吧上班的这一个多月,我已经攒了七八千了,拿这一点出来也是够的。
但阮锦心却坚决不肯收,还神秘兮兮的将我拉到一旁,将我一个袋子塞到我手里。
我问她那是什么,她却笑着说只是一部家里闲置的手机,她说看到我没手机,看在我喊她姐姐的份上,反正也没用的东西就拿给我,免得以后遇到危险都找不到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