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捧着滚圆的肚子,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如此惬意过了。
吃完后陆沉南故意问两个小家伙要不要跟他一起回房间去玩耍,我纳闷的与薄玺安对视一眼,我知道,这肯定是他的主意。
客厅里很快就空无一人,空气里只剩下了火锅残存的香味,看到薄玺安闪闪发亮的眼睛我就害怕,我总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很好,不想他来说一些别的打扰我。
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他比我想象中的要缠人,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滚烫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去年今日,你还记得吗?”他紧搂着我,他的唇紧贴着我的脖子,他的唇角勾勒出诱人的弧度:“慕遥,一年了,一整年了,每一天我都在回味着去年今日,你安静的依赖在我身边看烟花的那天,那是我真心渴求的温暖。新的一年了,我还是如此爱你,真的很爱你,求你了,你再考虑考虑,给我个机会,我们去把复婚这事儿给办了,好吗?”
我不自然的避开了他,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我们之间不是没有涌动过暧昧的情绪,可是,不行啊,真的不行啊!
我的总裁之位还没有安稳,屁股都没有坐热,我这个时候闹出点什么,这不是给了贾香兰可趁之机吗?
想到这里,我坚决的摇摇头,“不行,绝对不行,我不会答应你的,你死心吧!”
薄玺安恼了,他整个人就欺身上来蹭在我身上,他一手搂着我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往我身下探过去,喃喃的说:“我不信,我根本就不信你对我没感觉。”
他又来这一招,无论是生气了还是怎样,他总是来这一招,我很无奈,我夹着腿就要躲开他,我一边用力的把他往外推,一边小声的说:“你别这样,孩子们随时都会出来。”
“那我们就回房间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整个人被薄玺安抱了起来,等我意识过来的时候,我很生气,我激烈的推打他。
他却根本不放手,他只将我扼得更紧,我才一开口,他低下头来就堵住我的唇。
我被薄玺安丢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他一边脱自己的外套一边邪笑的看着我,而我也在角落里瑟缩成一团,拒绝的说:“不可以,我们不可以再那样的,不然就分不开的。”
“难道我们现在就分得开么?都做过多少次了,还在乎这一回么?”薄玺安的声音沙哑而性感,他将外套丢在一旁,爬上.床扯着我的一条腿将我拽过来,欺身压在了我身上。
“给我,老婆,求你了老婆...”薄玺安一手揉.捏着我的胸,吻着我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的吻技一向都是高超的,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将我包裹,他的两只手指在我身下翻飞动作着,我不由自主的缩着腿,唇齿间溢出难耐的轻吟。
汹涌的感觉如潮水般向我袭来,我无法抗拒薄玺安的肆意猖狂,如山的海浪层层将我包裹,我极力压抑着面临崩溃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是一场短兵相接的战争,从一开始的拒绝,到后面难耐的半推半就,薄玺安高大的身子将我包裹,我被迫如水蛇一般与他交织纠缠在一起。
我到底也只是三十如狼的成年女人,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都想缴械投降了,但转念一想贾香兰得意的脸,我就犹豫了。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薄玺安,你别逼我。”我的身子皱成了一团,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带着点哭腔拒绝的说道:“你不是真的爱我,你要是真的爱我,不会勉强我的...”
“正是因为真的爱你,才更加忍不住啊!”薄玺安步步紧逼,一把搂着在床上软乎成一团的我,他的唇贪婪的埋在我的胸前,沙哑的嗓子再次问道:“湿了,真的不要?”
在这一场酣战中,我的眼神都已经迷离,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山一般的身体再次压了上来,男人喉咙间溢出难耐的低吼声,他刚劲有力的胳膊撕开了我身上的衣服,他温热的手掌急切的探向我被文胸包裹着的胸部。
他的另一只手褪下了我的打底裤,他火热的大掌隔着薄薄的布料轻拈着我最稚嫩的地方,我才一张开口,他就迫不及待的将我所有的话语吞入腹中。
他攻陷上我的山峰,我无力阻挡,他枪法娴熟一路披荆斩棘,直带着我到达顶峰,我先是拒绝,但后来不由自主的奋力迎战,不甘示弱。
在他强悍的攻势下,我在他身下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痛并快乐着的让自己的灵魂放飞出身体,在他掌心开出最妖艳的花朵。
骤雨初歇,我从刚刚的热情中回过神来,低垂着眉眼只觉得自己晦涩难当,薄玺安却不要脸的搂着我,挑起了我的下巴,笑问:“怎么样?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心诚实呢,身体早就臣服于我,心还是不认我吗?”
“白送的鸭子,器大活好,我为什么要拒绝?”我语塞,冷眼相对:“不过,你年纪大了,体力不行了,你这活儿吧...刚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