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她的反应，穆子琛轻轻松开她下颌，怜爱的抚了抚她的侧脸：“跟你说过了，要乖乖的，怎么就是不乖呢？”

顾依暖别开脸想要避开他的手，可他的手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跟着她不放。

“我不是楚心云，我做不到。”顾依暖何尝不明白，他想将她调教成楚心云的样子，让她来顶替那个死去的女孩。

但她就是她，再怎么调教也变不成那个贤良淑德的小女人。

她也不会改变，她更不会把自己当成一个替身活着。

每次提起楚心云的名字，都能激起穆子琛埋葬在心里的气和恨。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抚在她脸上的手忽然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不要提这个名字，你不配。”

头发被他拽的生疼，顾依暖将脑袋朝他倾过去，他清冷的声音响在耳边：“明天有个饭局，跟我一起去。”

“有话好好说行吗？一言不合就拽头发真的不是男人的风格。”顾依暖疼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什么？”穆子琛声音更加冰冷。

“好痛，你先放手。”

见她眼泪汪汪，穆子琛缓缓松了手。

他没有拽头发的习惯，可这个女人，总是容易激怒他。

如果她能像心云那样乖乖的多好，他至少要多活十年。

只可惜，逝去的人，永远不会再回来。

而活着的人，一辈子活在悲痛中。

在外面吃完饭回到家里，顾依暖事先把自己洗了一遍，洗去从拘留所里带出来的晦气。

她一直在想，等会儿要不要回自己的房间睡，可一想到孙千千苍白的脸和冰凉的身子，她心里就是一阵发毛。

那张床上睡过死人，她还要再去睡吗？

说真的，她没有勇气。

而且孙千千的死，和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顾依暖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刚走出浴室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入怀中，男人炽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她整个人淹没。

反身将她摁在墙上，一只手已经顺着睡衣领口探下去：“今天晚上不走了。”

顾依暖双臂抵在他肩上，一脸的惊吓。

“你……你先去洗澡。”即便顾依暖早已习惯了他的忽远忽近，忽好忽坏，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心里对穆子琛产生了排斥。

不是他对她生气，是他太狠心。

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杀掉为自己做事的女人，那么在将来的某一天，他把她玩腻了，是不是也会一刀要了她的命？

“洗过了。”穆子琛低头吻.住她，一边吻一边解她的睡衣扣子。

很久没有要她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她的身体。

在楚心云没有发生意外之前，他从未碰过她，但第一次要她的时候，他就感到一种深深的熟悉感。

仿佛很久之前，他们就同床共枕过。

顾依暖被他弄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由他摆布，偶尔轻哼一声表示她有感觉。

得到女人的回应，穆子琛冷冷扬了扬唇：“最后一次了，好好享受。”

听到最后一次，顾依暖原本不是很清醒的意识，猛然清醒过来。

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他打放过她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想着即将解脱，顾依暖心里像是抹了蜜一样甜甜的。

“把衣服脱了。”穆子琛拥着女人坐起身。

“你帮我脱。”为了报答他的放手，顾依暖决定给他前所未有的主动。

“自己脱，我想看。”看美女脱衣也是一件特别畅快的事。

“你帮我脱嘛！”顾依暖双手搂住她的颈子，咬着樱红的小嘴看着他，那玲珑的模样看得人只想将她放在身下狠狠要一顿。

一股热血冲上穆子琛心头，正要动手扯下他的衣服，一道手机铃声响起，让他的戛然而止。

那是他特意设置的一道专属铃声，只要一听到那道铃声，他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所有的兴致像是被浇了一盆冰水，穆子琛起身坐到床边，拿起手机接听了电话，声音是顾依暖难见的温柔：“宝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