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兮处在浑噩之中,谁说关于司御白的事情都会变得极其敏感,不太确定他的真心假意。
她现在就处在悬崖边上,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踏入万丈深渊。
俆乔司还想要说什么,看到安锦兮头低得很低,眼神涣散,摇摇欲坠,最后支撑不住往后倾倒,吓得恐慌不已,连忙喊道,“锦兮……”
安锦兮彻底支撑不了,再加上意志上的薄弱,昏了过去。
俆乔司抱着她的身躯,发现她浑身滚烫,额头冒的冷汗越来越多,唇瓣苍白无比,连忙把她抱在怀中,疼惜的叹了一口气。
“你这又是何苦呢?”俆乔司凝视着她白净的脸,眸子里带着一丝不忍,“我后悔没有先遇到你,不然我不会让你如此折磨自己。”
他摸着她滚烫的脸颊,眸光放柔,唇瓣微微触碰她的脸颊,亲了一下,又起身走出了咖啡厅,细心的把她放进跑车里,离开。
凌晨,别墅内漆黑一片,只剩下客厅唯一一盏台灯亮着。
司御白坐在客厅沙发上,背弓着,双手放膝盖,低垂着清冷的眸子,俊逸的脸庞紧绷,散发着寒气。
“御白,为什么你就是不等我,你以前不是说过等我好了就娶我的吗?可是你竟然娶了安锦兮,为什么?她害你不够惨?还是她害我不够惨?你为什么就不肯正眼看我,为什么要喜欢上这么个恶毒的女人!”
躺在旁边沙发的黎落脸颊微红,醉酒后的她失去大家闺秀风范,嘴里胡言乱语,有着对安锦兮的恨意和反感。
她脚步蹒跚的走到司御白面前,坐在他的大腿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膛,妩媚的摸着他的脸庞,“只有我才配得上你,我从小到大喜欢的就只有你,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你就看看我,摸摸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在乎。”
“下去!”司御白紧蹙着眉,盯着黎落这张脸,极其的反感。
黎落完全不顾他的训斥,笑得妩媚动人,身段妖娆的缠着他。
她爱了司御白十几年,从没有哪一天放弃过,这辈子非他不嫁。
这就是她给自己的目标,唯一的坚持,从来就没变过。
她借着酒劲,伸出纤细的手往他胸口处抚.摸,解开他的纽扣,又要去解开他的皮带,动作放骇,“我不要,你答应过我,不管我要求什么都不会拒绝,这是你欠我的,你不就是想赎罪,现在你要了我,好不好,我愿意给你。”
黎落解开衣服,露出雪白的香肩,对他投怀送抱,把自己丰满的胸送到他面前。
司御白按了按眉心,头疼得厉害。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这么难过,他们都认定将来我是你的妻子,为了配得上你,我学礼仪,学做饭,我就是为你而生,可是为什么你突然就不爱我了,我究竟哪里不好?你都不要我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黎落哭得梨花带雨,脸颊绯红,眼眶里挤满了泪水。
她摸着司御白的脸,想要过去吻他,还没碰到他,司御白突然一甩身,把黎落推倒在沙发上。
“司御白,我爱你!”
黎落起身,固执的贴上去,搂住他的腰,亲吻着他的脖子,强硬的把他推倒。
她衣裳半褪,雪白的肤色凝脂玉肌,强行坐在司御白的腰上,玲珑的身材暴露眼前,丰胸圆润瓷白,这对任何男人都是巨大的诱惑。
她借着酒劲去摸索他皮带,伸进去。
司御白皱着眉,抓住她不安分手,凌厉的道,“放手!”
“不放,我要成为你的女人!”黎落扬起笑容,眼泪模糊,低头去亲吻他的薄唇,今天她必须要得到他。
“黎落,我不管你醉没醉,都给我放手,我和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明天你就给我回美国。”司御白眸色极冷,散放着犀利的寒芒,有着极大的怒气。
“安锦兮一来什么都变了,我不要。”黎落越发激动,搂着他的脖子更加疯狂的吻她,还把他衬衣扣子咬下来好几颗。
司御白咬着牙,忍耐到了极限,强行抓住她的双手,推开,被她磨蹭得衬衣松松垮垮,狼狈得不像话,他怕黎落再次扑过来,抓着她的胳膊往楼上走,带着强势又无可反抗的气息。
他走得很快,黎落光着脚跟不上他的步伐,差点摔倒,“啊,你放开我!”
司御白冷着脸没有丝毫的停留,抓着她直接甩进了卧室,在顺而不及的时间把门给锁上,一气呵成。
“司御白,你放我出去,我不要待这里。”
里面传来黎落的敲门声。
她衣服凌乱,就只差一条内内没脱光,他竟然一点兴趣都没有,碰她一下都为难,这完全就不科学。
“司御白,你是不是个性冷淡,你怎么能不碰我!”黎落大声的呼喊。
司御白面对着门,脸色极其阴冷,一字一句的道,“黎落,不要把我对你的隐忍当你放肆的资本,如果你想威胁我,那我奉陪到底!”
他说完后,面色阴沉的离开。
从一到家就被黎落纠缠着不放,没有看到安锦兮的人影,这些天太压抑,安锦兮心里肯定也很难受,他无法告诉安锦兮真相,只要忍过这段时间,他们之间就没有威胁了,他想用最快的速度脱离掌控,才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
打开卧室房门,里面漆黑如墨,没有一点气息。
司御白眉头紧蹙一起,打开灯,床上整理有序,根本就没有安锦兮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