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说?”司御白直接一记冷光,把的话憋回去。
他拉着她的手,从他们面前走过,完全不理会她们的脸色。
“小司,她是你老婆,也是我儿媳妇,难道提几个袋子也让你和我这么没大没小的说话!”罗颜不悦的道。
“她只是我的妻子,配不上做你儿媳妇!”司御白回头睨着她,冷讥道。
罗颜僵硬,看着司御白牵着安锦兮的走进去,面色极其难看,最后她叹口气还是跟着进去。
司御白带着安锦兮来到静谧无人打扰的房间,把她安置在沙发上,又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医药箱终于被他找到,又提着在安锦兮面前蹲下,那清冷的面庞总算出现一抹心疼。
安锦兮凝视着他,有着些许震惊和不自在,开口道,“你要帮我擦伤口?”
司御白在挤药膏,听她这么一说,冰冷的道,“自己的狗当然得自己照顾。”
他骂她是狗?
这下是把安锦兮给炸毛了,直接甩开他,气愤的道,“我不是你的狗,拿开,我自己涂。”
“坐好。”司御白严厉的道。
安锦兮气不过,死死的瞪着他,伸手去抢,结果被司御白反扣在怀里,不能动弹,他微弱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痒痒的,他们现在相互抱着的姿势过于暧昧,安锦兮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气恼的去抓沙发,想要撑着站起来。
司御白见她用受伤的手触碰沙发,快速的去捉住,这下安锦兮直接随着他倒沙发,坐在他腿上,两人的距离太近,她能够感觉到他的某处在跳动,吓得她都不敢乱动。
司御白的喉咙发紧,怀里的人身上有着迷人的香味,不停的传入他的鼻尖,有种想要解决她的冲动。
“安锦兮,如果你想在这里,我不介意,但你别叫出声,爷爷的房间就在旁边。”司御白深邃的黑瞳你波澜不惊,振振有词。
安锦兮的脸更红了,和他结婚有一段时间,还是会因为某个举动,某句话而胡思乱想,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我才没有。”安锦兮赶紧起身,不去触碰他。
可是她的手被他拉住,不给她起身,最后她很无奈的瞪着他。
“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泡酒!”
司御白挤着药膏放在她手心上,专注于手头上的事情,没有空理她的怨气。
安锦兮撇着嘴,敢怒不敢言,手掌心传来凉凉的温度,指腹温柔的推开,轻柔,酥酥麻麻的传遍全身,那种触碰就像是又电流袭击全身,让她身体不由的僵硬。她盯着他的面前,长睫覆脸,独特的魅力悄然而开,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司御白处理完她两手的水泡,冷漠的道,“别碰水。”
安锦兮差点就忘记他给她带来的伤害,就这样相处下去也觉得不错,至少他还会这么关心她。
女人最需要的就是在最落魄的时候,有个人给你关心,足够的温暖,受到欺负,有人一马当先为你打抱不平,恰好司御白这几点都做到了,不免在她心上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司学良坐在客厅等着他们下来,脸上带着笑意,对他们两人特别满意,看到安锦兮的手包得跟粽子似的,皱着眉道,“锦兮,你的手怎么回事?”
罗颜先说道,“爸,刚才锦兮和我们逛街不小心把手擦伤,小司已经处理过了,您别太担心。”
司御白牵着安锦兮坐在一旁,眸色清冷,嘴唇微掀,勾着一抹讥讽的弧度,“妈,这些年来,你一点都没变!”
他话里有话,直接让罗颜的脸一白,眼睛里出现一抹慌乱。
司学良静默,笑容也僵硬住,看了安锦兮一样,眼神里出现一抹隐晦。
气氛越发变了凝重,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其他人都听不懂。
“小司,怎么和你妈说话的。”司学良也不想让他们的感情变得僵硬,不悦的训斥司御白。
司御白紧紧的握着安锦兮的手腕,有种愤怒又悲伤的情绪涌入,他的眼睛微眯着,散发着寒芒,紧抿着唇不说话。
安锦兮总觉得他们话里有话,投向疑惑的目光。
司学良赶紧打圆场,笑呵呵的道,“锦兮啊,这兔崽子说话就是这么刻薄,你平时在家里要多管管他,别总是这么没大没小的,看着心烦。”
安锦兮凝视着司学良,抱怨道,“爷爷都管不了,我还怎么管,他又不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