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司御白冷漠道。
安锦兮处于疯癫状态,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媚笑了几声,就开始脱衣服。她的身体能够换回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啊。
司御白解开皮带,不带感情,言简意赅,“含住。”
她低头凝视,睫毛微颤,似乎在做选择。她以为只是简单的做,可远远比做还要屈辱。可她现在有什么资格嫌弃,没有资格,眼泪模糊视线,她放下尊严跪在他脚边低头用嘴取悦他。
司御白低头,面无表情,可是眼底猩红,微光闪烁,双手不由拽成拳头,看到如此卑微的安锦兮没有丝毫快.感,心脏倒是猛地揪在一起。
安锦兮从未觉得自己卑贱,当一无所有,带着仇恨活着,只要让那些害惨她的人得要应有的后果,高傲和自尊又算得了什么。
同时,她受到一股力量,直接被推倒在地,额头碰到后座椅,还好是软绵绵的,不然她身上又多了一处伤痕。
“我嫌你脏!”司御白冷峭如锋,穿戴整齐后一步踏出车外,再也没过多停留。
安锦兮颓废的躺着,不管她醉或者没醉,脑袋十分清醒。她无法忘记父亲死不瞑目的眼神,永远都无法忘记。
擦干眼泪,安锦兮下车,随着进入他的私人别墅。别墅内冷清清,一如他冷漠的性子。摆设也是暗色系,使得房间阴冷了好几度。
安锦兮追着司御白到达卧室,刚好看到他在换衣服。一把冲上去,像个疯子一样拽着他,“你不就是想和我做吗?现在装什么矜持,来啊!”
她现在除了身体,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得到他的垂怜。在酒店他不分青红皂白强占她,不管是故意还是偶然,她认为自己还有一丁点价值和他交换。
到后来,她一直以为他们只有交易关系,没有爱,只有占有和需求,可是当真相大白那天,她发现爱不是凭空而有。
司御白望着凌乱不堪的安锦兮,冰冷的打开她的手,讥讽道,“我不至于沦落到和醉鬼做。”
他毫不留情的甩开安锦兮,走出卧室。安锦兮坐在床上放声痛哭,哭得撕心裂肺,没有比现在更加悲惨,她没有任何价值,连身体都不行,哭着哭着她哭累了,在陌生的房间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