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正迎接着他的冲刺,猛然就这么停下来,整个身子又空又痒。侧眼望来,谢瑾宸压在他身上睡着了。
舒白:“……”
他真有种骂娘的冲动啊!把自已撩拨得不上不下,他倒好,又这么睡过去了?自已魅力值到底是有多底啊!
他仰躺在床上,实在是涕笑皆非,手都抬起来了,真想把身上这人给抽醒。他尾巴急速地拍打着,天人交战,做还是不做,让他休息还是……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这一夜的餍足使得两人都睡得无比香甜,醒来后谢瑾宸想到自已昨晚竟然临阵掉链子,简直是奇耻大辱,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舒白还不怕死地调侃他,“你昨晚好能耐啊!竟然睡着了!”
谢瑾宸简直撞墙的心都有了,夫纲难振啊怎么办?瞧舒白这样子,估计是要被嘲笑一辈子了!
舒白凑到他面前,两根指头掂了掂他的东西,笑吟吟地打趣,“这东西瞧着也威风的很,怎么上场时就成了银样蜡枪头了呢?我看以后还是我来吧。”
被这么嘲笑谢瑾宸觉得毕生耻辱,不雪不行。一把压住舒白,将他两手按在床头,恶狠狠地抵在门户上,“银样蜡枪头?那就让你尝尝真刀真枪!”
“哎……我……”一句“我只是开个玩笑”还没说出来,就被撞得完全不成调子,此后只剩一路吟哦,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谢瑾宸这回是发了狠的,一气撑到了最后,直到两人都困顿地倒在床上。谢瑾宸都已经快睁不开眼了,还记着方才的事儿呢,恶劣地咬着舒白的耳尖,“银样蜡枪头,嗯?”
舒白想到方才自已的样子,不禁臊的脸通红。
谢瑾宸愈发的得意了,然后脑子也开巧了,继续臊他,“我昨晚明明过得很销魂,难道是你……难道你坐上来自已动?”
被揭穿,舒白老脸绯红。
谢瑾宸凑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暖昧地舔着他的耳朵,“没想到你饥渴成这样,既然你能自已动手,以后我岂不是可坐享其成了,嗯?”
舒白觉得自已不能被这样牵着耳朵走,尾巴若有若无地扫过他身上,傲骄地道:“那你就躺平了,让我来吧。”
谢瑾宸哈哈一笑,翻身将他揽到自已腰间坐着,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道:“骑乘这个姿势,要不我们再来试试?”
舒白撇撇嘴道:“只怕某人一会儿又睡着了。”
谢瑾宸坏笑着道:“我睡着了你自已不是也玩儿得挺开心,嗯?”他那个“玩”字说得极为轻佻,其中之意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