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良气得胡须只抖,“你!你!你!”
牧野提声道:“我的剑何等凌厉,受我一剑而不死者,岂是普通人?父亲,此女乃是羽族逆党,潜伏于王城之内,必有阴谋,请父亲诛杀她!”
牧良厉斥,“胡言乱语,我天下哪有什么羽族毛族?这片大陆是人类的大陆,妄提邪物,你居心何在?”
牧野心寒,“父亲宁听一个妖女所言,也不愿意相信亲生儿子,我又有何话可言?只提醒父亲一句,莫要因为一个女人,而招千古骂名!”
牧良勃然大怒,“放肆!放肆!你这个逆子,竟敢辱骂本侯,本侯要杀了你!杀了你!”举起剑便向牧野砍来。大臣们纷纷跪下来抱住他的大腿,“侯爷息怒,九公子毕竟是您的亲儿子啊。”
牧良气得跳脚,“你们都松开,本侯要亲手杀了他!”
大臣们死死抱住他,“侯爷息怒啊……”
朝堂顿时乱作一团,瑟兰娉娘坐在牧良的侯椅上,轻轻的拭着眼泪,目光却挑衅地看着牧野,微微一笑,妖气横生。
在众臣的苦苦劝谏下,牧良终于没有杀牧野,下令将他关入大狱之中,等班师回朝的时候再定罪。
牧野被押下朝堂的时候,看到瑟兰娉娘得意而狠毒的笑容,她用传音入秘对牧野道:“我给了你一条路,你却不走,那便别怪我无情了。”
牧野心头不禁一凌,这个妖女还有什么手段?
牧野被带走后,牧良也无心再议政,叫来大夫替娉娘包扎。他本来对牧野行刺一事心存疑虑,可看到娉娘肚子上实打实的一个伤口,便觉得她并没有说谎,而且看牧野那架式,是真的想杀她的。
娉娘包扎伤口的时候痛得连连呻吟,那样婉转娇媚的叫声,像小猫的爪子挠在他心头,他不禁想到她在床|上的样子,顿时就精神百倍。
牧良今年已经年过六旬了,到他这个年纪的人本是无能于房事的,他在其它妻妾那里也是不行的,只有在娉娘这里,好似二八少年似的。
他这边心痒难奈,娉娘一眼便瞧了出来,竟也不顾着身上的伤婉转承欢,牧良享受之后,愈发觉得她温柔可人,爱不释手。
娉娘娇柔地伏在他怀中,声音柔媚入骨,“今儿历经生死,才知道与侯爷在一起是无上的快活,妾身以后是再也离不开侯爷的。”
“美人儿,本侯也不离开你。”
娉娘伏在他身上娇媚地道:“可是侯爷出征在即,我有伤在身不能随行在侧,奴家舍不得侯爷呢。”
“那美人说该如何?”
娉娘眼波流转,“不如等我伤好之前便去商洛看侯爷?”
“这样甚好。”
“那侯爷可得送奴家一块令牌,否则奴家可去不了。”
“这可无妨,本侯留下一队亲卫给你,由他们护送你去商洛。”
“商洛离这里何止万离,如今战乱,一队亲卫哪里够?若是让人知道奴家的身份,将奴家捉去了威胁侯爷,岂不是教侯爷为难?况且奴家也不想这么招摇。”
“那美人觉得该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