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宸也蹙了蹙眉头,“说也奇怪,我二哥从来没打过我,我反而最怕他;父亲和大哥打过我,我反而不怕他们,这是为何?”
舒白瞅了瞅他,很确定地道:“你欠抽呗!”
谢瑾宸:“……”
“你不知我二哥的手段,他哪里还需要打?只拿着那凤眼盯着你,那寒气就足以将你冻成冰块。有一回我将药偷偷地倒了,二哥知道后就盯着我,一盯一柱香的功夫,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直盯得我缩成一只小乌龟……”
舒白哈哈大笑起来,“顽劣的谢三郎也有认怂的时候,哈哈……说来,谢相大人为何要打你屁股啊?”
谢瑾宸咳了声,没有回答。
这更引起了舒白的好奇心,“快说,否则晚上的鱼汤可就没了。”
谢瑾宸丝毫不受威胁,凑了过来暖昧地道:“没鱼汤可吃,正好吃你。”
“休想!”
好吧!老婆最大。谢瑾宸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是因为,我偷了他们的裤叉。”
舒白用一副不可描述地眼神看着他,“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
谢瑾宸剜了他一眼,“瞎想什么!我只是拿去卖了,存了点私房钱,囊中有钱底气才足嘛。”
“所以后来呢,你底气足了吗?”
谢瑾宸耸耸肩,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说起来都是泪啊!后来我成了他们行走的荷包,那三个败家爷们儿到哪里都压榨我,我好不容易攒点私房钱,就被他们这么挥霍一空了。”
舒白笑不可遏,“都说才不外露,谁让你那么高调的。”
“当时年轻不懂事嘛!这还不算完,大哥总喜欢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我,什么兔子装、鸭|子装,还有小女孩儿的衣裳什么,都往我身上套。我不乐意吧,他就向二哥求助。二哥就拿那眼神盯着我,一副你敢不从我就瞪死你的表情,逼得我不得不从。这也就罢了,还要我付银子,委实太欺负人了!”
舒白笑得鱼竿都握不稳了,索兴放在船头上,边捂着肚子边气喘吁吁地道:“你拿人家裤叉换银子,他们没没收你的钱就够意思了,你还叽歪?”
“我也就偷了他们十来条旧裤叉,被父亲打屁股后也就不敢了。后来寻思着可以做点别的生意,一本万利什么的最好了。”
舒白满眼的问号,“什么生意一本万利?”
“情报啊。”
“咦?”
“比如我父亲喜欢吃什么听什么、我二哥今天要去哪里、我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等等,这些都是可以换银子的。为了避免被打屁股,我还别出心裁的想出了讨好他们的方法。”
“是什么方法?”
“挡桃花啊!”
舒白竖起大拇指,“果然好办法!”
“不过这些都是小钱,我的大主顾是宫里的那位。”
“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