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已经八卦兮兮地来打探消息了,“怎么样怎么样?”
金须须耷拉着脑袋。
舒白指着那红通通地痘,暧昧兮兮地道:“传说龙性淫,果然如此啊,瞧这痘红的。”
金须须恶声恶气地道:“是上火!是上火!捂了一夜的被子能不上火么?真不明白你们人类为什么睡觉要盖被子。”
舒白甜滋滋地道:“搂着心爱的人裸睡,当然要盖被子啊。”
金须须:“……”
舒白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不如你牺牲下美色,诱惑下?”
金须须觉得此计可行,于是兴冲冲的从舒白那里学了几个勾|引人的姿势。
当晚它早早地就回房了,照舒白所说将屋里的烛火弄到不明不暗,从后院里采几把野花插上,还从谢瑾宸那里找来了熏香燃着。一切准备妥当后,姿态慵懒地躺在床|上。
黑贝贝吃晚饭回屋的时候,就见床|上金体横陈,那只龙一只爪子撑着下巴,一只爪子搭在身上,摆出个“动人”的姿态,只是那张牙舞爪的样子……
它忍不住别开眼去,有些不忍直视。
这天晚上,黑贝贝又默默地睡了墙角。
隔日舒白问,“怎么样怎么样?”
金须须的头低的更厉害了,活脱脱一条扒了皮的小泥鳅,沮丧地道:“哎,我还是一个人孤独地过吧,它那天的话根本就是诳我的,它那里是想和我作伴呢。”
舒白赶忙安慰,“你别伤心,仔细与我说说昨晚的情况。”
金须须便将昨晚的事说了遍,舒白听完问,“你是摆出什么样的姿态?”
金须须往早地上随便一躺,“就这种姿态呗。”
舒白:“……”他忍不住在内心吐了个大大的槽,“你没有化成人形?”
“啊?”
舒白很无语,“种族不对,看来真的没法谈恋爱。你这销魂的身姿,指望一只獬豸去欣赏?我看也只有泥鳅才能欣赏的动。”
金须须:“……”
“变人啊兄弟!”
于是晚上黑贝贝再回房的时候,一样的红烛野花香熏,不过画风变了。一个美貌的青年躺在床|上,眉眼华贵,气韵风流。身上仅披了件金色的袍子,那袍子宽宽松松,露出胸前大片的景致来。膝盖微微屈起,修长如玉的双腿若隐若现。
他一只手搭在枕头上撑着脑袋,一只手拿着只描金的扇子有一下无一下的扇着。眼角微抬,似笑非笑地扫来,无限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