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过度,肾亏了吧!”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艰难地喘了一口气,咬着牙骂,“姓秦的,你特么是虐待啊!一天一夜啊!别说吃饭了,连口水都没给我喝过!”
我舔了一圈嘴唇,干裂起皮,带着点儿血腥味,估计是太过干渴,裂开出血了。
秦亦恒扶着床头缓了好一会儿,才腆着脸笑着说:“我去放水,洗个澡就带你去吃大餐。”
他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那步履怎么看怎么虚浮,就跟发烧似的,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过了没多大会儿,他又回来了,对我说:“能起得来吗?要不要抱你?”
“你抱得动?自己走路都费劲了!”我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讽刺,“大叔,不服老是不行的!这不,路都走不稳了!”
秦亦恒顿时郁闷了,眉眼一横,咬着牙吼:“老子才比你大五岁!五岁!”
“嗯,我二十七,你三十二。”我撇撇嘴,越发讽刺了,“老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人过了三十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秦亦恒,我瞧着,要不了几年,我估计就要饿肚子了!”
“你!”秦亦恒顿时怒了,整个人压了过来,龇牙咧嘴地吼我,“给你脸了是吧?信不信老子做到你进ICU?!”
“你做一个我看看!”我毫不畏惧地翻着白眼,迎视他吃人的目光。
人毕竟不是铁打钢铸的,精力有限,秦亦恒做了那么多次,同样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他也没那么大的力气折腾我了。
秦亦恒眯了眯眼睛,阴森森地笑了:“是吧?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猛的一个使力,把我抱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往卫生间走。讲真,我很惊奇他居然还能抱得动我,但从他不稳当的脚步,更断定了他已经不行了。
秦亦恒把我丢进浴缸里,他自己也跟着进来了,跟我挤在一起泡澡。
热水一泡,感觉浑身的酸软不但没消解,反而膨胀了,我整个人都快软成一滩水了,就跟没长骨头似的,瘫软在浴缸里。
秦亦恒打开水龙头,对着嘴喝了几大口冷水,然后抹了一把嘴,邪笑着凑过来,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喷着热气说:“宝贝儿,这可是你自己找死,不能怪我啊!”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来啊!有本事你做死我!你放心,我变成鬼都不会来找你报仇的!”
秦亦恒磨了磨牙,眯着眼睛邪恶地看着我,拿起我的手,慢条斯理地往他那个地方伸。
我满不在乎地一把抓住,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明明他刚才来抱我的时候还是软趴趴的,怎么现在又一柱擎天了?!
秦亦恒把我翻了个身,托着臀部弄出浴缸,让我半趴着,他掐着我的腰就要从后面闯进来。
我吓得不轻,连声求饶:“不要!会死人的!”
“你不是说了么,做死也没关系,变成鬼都不会来找我报仇。”他用我的话堵住我的嘴,慢条斯理地在边上磨蹭。
我那个地方已经被他无数次的进出给整得麻木了,就觉得火辣辣的,特别烫,他现在磨蹭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快.感可言了,只觉得浑身发冷,忍不住想要打哆嗦。
“我错了!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哭丧着脸哀叫,努力扭着腰想要躲开,可我真没什么力气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制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哪儿错了?”他不怀好意地调笑。
“哪儿都错了!”我有气无力地哀嚎。
“错了,就得接受惩罚!”秦亦恒阴阴一笑,用力往前一顶。
我浑身一软,差点被他顶出去。然后,卫生间里就响起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啪.啪”声和求饶声。
我觉得我死了无数次,真的,一点儿都不夸张。
说好的大餐彻底泡汤,最终还是秦亦恒下去给我煮了一碗水泼鸡蛋,亲手喂我吃了。
我十分怀疑,那货的腿软啊踉跄啊什么的,都是假装出来骗我的!得,床都不用下,又到了睡觉的点儿了!
秦亦恒磨磨蹭蹭地又往我身上贴,我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真心想哭了,这时,手机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