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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了午餐,莫安笙跟顾余生回到楼上,就接到了随行指导的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跟他们汇合。
莫安笙这才记起来他们下午是要回北城的。
“我们过会儿见。”莫安笙挂了电话,转头,让小家伙把换洗的衣服都拿袋装好。
顾余生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偶尔看一眼走动收拾的一大一小。
顾谨言拿着自己的衣服,摊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折成了什么样子,而莫安笙,则是对他的“作品”进行着二次返工。
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她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顾余生,开口:“那我们就先走了。”
“我送你们过去。”顾余生起身,走过来,接过莫安笙手里的行李。
顾谨言已经背好书包牵着莫安笙的手了。
顾余生要送他们,她自然没意见,相反还是挺高兴的,挽着他的手臂乖乖的跟着他一起走的。
顾谨言看着黏在一起的两个人,撇了撇嘴。
上了车,莫安笙突然想起来,她给顾老太太买的伴手礼好像放在房间里了没拿。
“你快把你房卡给我,我上去拿个东西。”
顾余生抬眼看她,没有给房卡,而是打开车门下了车:“我陪你一块儿上去。”
莫安笙不放心扔小家伙一个在偌大的底下停车场,想了想开口,“要不你去拿吧,我跟谨言在这里等你。”
顾余生皱眉,二话不说就开了后车门,语气显然不太好:“我又不知道你忘记了什么,自己去拿。”
既然让我去拿,你倒是把房卡给我啊。
可顾余生就是不动,开着后车门保持着静止。
小家伙不明所以,不就是拿个东西么,怎么爸爸跟安安推三阻四的?
莫安笙看向跟前的男人,顾余生突然拽过她的手腕,拖着她就往电梯走去。
“顾余生,你干什么?谨言还一个在车里呢!”莫安笙边走边看向轿车。
“你还担心他被拐卖了么,他不拐骗其他人就不得了了。”
莫安笙:“……”
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么?
……
莫安笙一进房间里,就立刻进了屋子里,结果却没在电视柜旁找到拿个礼物盒。
“怎么不在这里?”她明明记得很清楚,就是放在这里的。
她想到她刚刚收拾小家伙衣服的时候,顾余生进去了卧室里面,侧身问道:“你先前进来看到拿个淡粉色的盒子了么?就是这么大的。”
莫安笙笔画了一下大小。
“不见了?”顾余生挑眉,走了过来。
“对,找不到了,算了,我到时候在机场免税店看看有没有吧,我们先走吧,免得赶不上飞机了,耽误了时间。”
“真的不见了?”
莫安笙点头,电视柜这一圈都找了,就是没找到。
顾余生眼角余光瞄过大床右侧,随即走过去,掀开被子一角,拿出了一个盒子:“是不是这个?”
莫安笙抬头一看,这不就是她买个顾老太太的礼物么,怎么跑到床上去了。
“这怎么到床上去了,我明明放在电视柜上的!”莫安笙想不明白,好好地东西难不成还会飞了?
“可能谨言在床上贪玩儿拿了吧。你看,他这折叠汽车也在这儿。”
顾余生还煞有其事的指了指被子下的另一样东西。
这个熊孩子,莫安笙想着,过会儿上车了一定得好好说说他,怎么可以这么贪玩儿呢。
楼下坐在车里的顾谨言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痒,重重的打了打了两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尖,拧了拧小眉毛,这是谁在说她啊。
既然礼物已经找到了,那就可以出去了。
“我们下去吧,谨言还在车里呢。”莫安笙对站在床一侧的顾余生说道。
顾余生站在床边,午日的阳光透过阳台照进来直直的照在他的身上,照在他冷硬的五官上,照在他挺拔结实的身体上,照在他熨帖地不含一丝褶皱的西装上,莫安笙这么看着,隐隐的有些看得痴了。
看的完全入了迷,却不想顾余生已经朝她走过来……
他走到她跟前停下,低头,弯腰,唇瓣贴在她的侧脸颊上,一频一率的呼吸喷洒进她微张的毛孔里,他的声音暗哑,宛如陈年酿酒般醇厚,“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