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生看了她一眼,“头还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莫安笙捂着太阳穴,揉了揉,困意阵阵袭来,声音嘶哑:“我们去哪儿?”
“你嫌家里太吵,想找个舒适的房间睡觉。”
莫安笙忘记自己有没有说过这句话,她转头望着外面繁华的市中心,然后说:“我想回家睡觉了。”
顾余生多看了她两眼,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服帖地跟他说话,却没有在前面路口掉转车头。
“先兜会儿风,等你酒气褪下去一些我们再回去。”
四面车窗都紧紧关着,里面还开着暖气,这算哪门子兜风?
莫安笙想起什么,扭头看着他:“你喝了酒怎么还开车?现在酒驾抓得那么厉害……”
说着说着,她又犯起困,呼吸沉重带着酒气,等她听到“啪嗒”一声睁眼,轿车已经停在苏市最好的五星级酒店的大门口,身上的安全带被解开,“不是说回家……怎么到这来了?”
“前面路口有交警在查酒驾,我这样子过不去。”
顾余生下了车,绕过车头把她从副驾驶座里抱出来,“等我身体里的酒精浓度降下去,我再开车带你回家。”
莫安笙不习惯被他这么抱着,在他怀里可劲儿折腾着:“你放我下来,我不要抱着,我要自己走。”
他顺着她的意把她放在地上,但莫安笙已然站不稳,需要靠在他身上,一双小手攥着他的羊绒大衣维持平衡。
顾余生一手搂着东倒西歪的女人,一手掏出皮夹订了一个豪华套房,然后拿着房卡进电梯上楼。
……
莫安笙觉得今晚的顾余生格外温柔,不知是她喝醉产生的幻觉还是他以前隐藏起了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心中原本紧绷的一根弦也渐渐地放松下来。
结果一进套房,莫安笙就被按在墙上,在她猝不及防之极火热的吻包围了她。
“唔唔……”顾余生拽过她,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右脚抬起,轻轻一勾就带上了门。
莫安笙晕眩的大脑适应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一种无形的恐慌让她挣扎起来,但她刚开启双唇,顾余生就趁机把舌伸进来,他的吻很急切也有些粗鲁,霸道地含住她的唇舌,莫安笙的舌根传来一阵痛楚。
这才是真正的顾余生,刚才的温柔不过是他的伪装,仅仅是为了把她骗上来……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莫安笙有些抗拒,也有些慌张,一颗心越跳越快,却又感到无能为力。
她今天没有穿羽绒服跟牛仔裤,而是一条冬季长款连衣裙,外面的套着的深色大衣已经掉落在地上,一阵的天旋地转,她已经倒在旁边的床上,当他滚烫的掌心抚上她的大腿时,手掌心带来的冰凉让她有一瞬间的惊醒。
深色大衣被顾余生随手扔在一旁,他解开皮带的动作很熟练迅速,白色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面滑出来,莫安笙只听到细微的拉链声,他甚至来不及脱下她的底/裤,只是拨开到一边就挺身而入。
“啊……”
酒意瞬间被疼痛覆盖,她的双手揪紧身下的沙发,全身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颗粒。
顾余生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扣着她的腰,缓缓地动作着。
顾余生抓着她乱挥的双手举到头顶,身下由慢及快地动起来。
整个套房里,静得只有喘息声,还笼罩着淡淡的尴尬气氛。
即便莫安笙醉醺醺地,有些不省人事,但身体是诚实的,她没有任何的快/感,因为他太快了。
从入门到结束,好像只有五分钟,也许……更短。
莫安笙喝了太多酒,刚刚又经过这么一折腾,体力脑力都不转了,嘴里嘀咕了两句就熬不住闭上眼睡过去。
顾余生一双目光深沉的眼盯着莫安笙,因为刚才的“失误”有些恼,一股子酒劲跟着上来了。
尤其是看她睡得很香,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