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走了之后,陈暮一直陪着我打完点滴在我的坚持下帮我办了出院手续。
我趁着陈暮去办手续偷偷的拐到沈景言的办公室处看看,那里真的没有人,作为上也是空空的,而且他平时穿的白大褂正整齐的挂在衣架上。
我心口一阵钝痛,从来没有过的难受。这比当初发现蒋成出轨还有离婚的时候还要难受。
我站在门口看的时候,突然沈景言的助理过来了,我没有想到他这么晚了还在医院。急忙转身想要逃走,却还是被他看见了。
他叫了我一声师母,但是我没有回头,直接就走了。我怕他会告诉沈景言。
我找到陈暮之后,他坚持要送我回家,打了辆出租车,先送我回去,后来他才回的酒店。
这期间,沈景言依旧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
回到家里,桌子上是李嫂临走前做的一桌菜,已经冷透了。
我看着心口很难受,不停的在翻滚,跑到卫生间吐了一会,出来喝了点水,就将菜一一放进冰箱里。
饭我是一口都吃不下了。
等我洗漱好之后,已经快十点了,沈景言还是没有回来,几次我拿着手机就要打出去,却又在最后关头给挂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心底害怕面对真相,又害怕从他的嘴里听到什么我不想听的吧。
我一个人慢慢的爬上-床。呈大字形躺在床上。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大的床现在睡的竟然让我觉得难受。
因为以往睡觉的时候都是沈景言揽着我睡的。
想着想着,心口郁结眼泪不知怎么就留了下来。
那晚,我不知道什么沈景言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正搂着我睡的很香。眼底却满是乌青。
也就是从那晚之后,沈景言每天还是像以前一样按时按点的回来。
而我碰见他妈并且住院摔跤的事情我都没有和他说。
这天,沈景言早上上班的时候就说晚上可能会让我陪他出去,我以为又是什么慈善晚会,想到现在的肚子已经不能再穿礼服收腰的衣服了,我和他说,他却说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穿着可以随意。大概就是类似于餐厅之类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追问他是什么,他却神神秘秘的说晚上我就知道了。
可能因为他一大早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定的在想到底是什么事情,毕竟他这个人很少会这么吊人胃口。
期间陈暮打电话过来问我怎么样了,我说很好。
最后他还说我们永远是朋友,祝我幸福。如果以后有什么意外,可以随时找他。
我笑了笑的答应,其实只不过都是客气的话,我没有当真,我想他也没有当真。
大概四点多的时候,沈景言发了一个短信给我,让我准备准备。
我回房间找了一件较宽松又不是水准的衣服。毕竟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