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并不罕见,但闹鬼的事从不存在巧合,十二点一到必有厉鬼索命寻仇,虽然李珊珊有些无辜,但你跟厉鬼讲道理?
躲是躲不开了,我只好带着李珊珊回我的房间等待,毕竟十八楼听上去就有些瘆人,而到了这个时候,李珊珊依然对鬼的存在抱有怀疑,或者说不可思议吧,于是我就给她讲了自己的故事。
话匣子开了便很难收住,而李珊珊很适合姐姐的角色,盘着腿靠在床头上听我诉苦,那沉静如水的眸光让我感到一阵心安,恨不得将所有心事向她诉说,最后就说到了几个女人。
我说自己都快愁死了,娶哪个都会伤害其他,偏偏这些人里没一个正常的,动不动就寻死觅活,我可没有主动撩拨谁,最后我落个花心的名声,你也看见了,我晚上都不和她们一起睡,生怕惹上了又不能娶,倒头来耽误了人家,可她们还整天撩我,逼我,看得到吃不到,我都快成太监了。
李珊珊说,为什么不都娶了呢?陈建国办过好几次婚礼。
我说我俩没有可比性,他是畜生我不是,先不说她们是否愿意,我虽然不是深爱着每一个却也都有好感,希望她们过上好日子,但我肯定不可能同时照顾四五个女人呀,退一万步讲,我本身也不想娶这么多,出门逛个街,左拥右抱,别人的眼光也受不了哇,前脚上街,后脚就上新闻了,要是一天陪一个,那我以后啥也别干,就逛街吧。
李珊珊歪头想了一阵,对我说:“你就是活的太累了,你想将她们妥善照顾,其实她们未必需要你照顾,不过姐没谈过恋爱,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反正跟姐睡过觉的男人,没一个说要照顾我,我也不奢望自己有这好命,睡来睡去,一辈子也就睡完了,反正我是不需要别人负责的。”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李珊珊虽然比我大了不少,但那身段和风韵绝对不差,她也说的很清楚,过一天算一天,图个乐子,用不着别人负责。
但我依然忍住了,她不需要别人负责是她的事,我不能逮着便宜就占呀,她是认命了,而不是喜欢与人做露水鸳鸯。
李珊珊见我不为所动,稍显失落,看看表便说不早了,她要回房间,我说别呀,就在这睡呗,略一愣神,李珊珊灿然笑道:“好,姐去洗澡。”
伸个懒腰,窈窕有致的身子的魅惑让我小腹蠢蠢欲动,硬生生将解释的话压了回去,看着她走进卫生间,心里纠结不已,正准备跟她说清楚,忽然听到一个清朗的男声:“醒握杀人剑,醉卧美人膝,恣游狂荡方显男儿本色,你却畏畏缩缩,怨不得她说你活得累。”
我有些吃惊,犹豫道:“太白?你睡醒了?”
名人兄说:“太白太黑,爱谁谁!虽说有情有义方是好男儿,但忠义难两全,情义亦如此,你若守着义,便辜负许多情,不想负春心,只能抛却了义,世间美人不多得,如何狠心相负?非要死后方才怜惜么?”
即便他是李白,这也不是他擅长的话题,我说你个古代人就别在这添乱了好么,我们现在是一夫一妻制,不是我负不负的问题,是她们只允许我一心一意,我娶一个,伤余下的心,全娶了,她们全伤心。”
名人兄说了两个字:“干她!”
我愣了:“你说啥?”
他说:“干她,谁跟你闹,你就把她干到昏迷不醒,情难自禁,就像这女人说的,睡来睡去也就睡习惯了。”
我说你别出馊主意,这尼玛能行么。
名人兄少有的嘲笑口吻:“那是你不行,不代表我们不行,鄙视你!”
这么说我就不高兴,怒道:“我他妈号称人力小马达,你说我不行?这就证明给你看!”说完,我就冲向卫生间。
名人兄的声音渐渐虚弱:“虚伪,明明是自己忍不住,还要打着我的旗号!”
再一次消失了,而我也顾不上她,猛地推开浴室门,我说姗姗姐,李白让我给你讲个故事。
她下意识用双手遮挡那些让我大吞口水的部位,问我,谁是李白?什么故事?
我狞笑道:“推车的故事..”
从始至终,莹莹都没有出现,而我自忖有名人兄罩着,即便她真的变成不通情理的厉鬼,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便全身心沉醉在男欢女爱当中,但整整六天,我们却没有走出宾馆一步,期间李珊珊不止一次对我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图个快活,不会逼我负责,我处理不了陈建国,她会被他害死,若我成功了,她依旧是大富豪的老板,我想娶谁就娶谁,与她没有关系,若是有天想她了,她的床始终是我的床。
第六天下午,方航打来电话说,陈康抓到了,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问他有没有审问,他说没有,刚抓住,正往城外走着呢。
我激动的吼起来:“别动他,留给我回去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