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说,报仇了人就会觉得无比空虚,那简直要比还没报仇的时候更痛苦,不过我却不那么觉得,因为还有很多事还要等着我去做,也还有好几个爱着我的女人,等待着我去照顾。
这是我犯下的错误,所以我必须要弥补过来,要是我再这么的优柔寡断,下一次伤害到的,恐怕就不会是我一个人了。
我也是亲眼看着,中年人在痛苦和恐惧中逐渐死去,才转过身,面向了这六个女人。
“呵呵,现在就要轮到你们了,所以你们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我!我对你有价值!”
一个女人连滚带爬地爬到了我的面前,她快速地用手抹了一把脸,谁知她的双手本来就粘着泥泞,所以她这么一抹,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大猫脸。
但是她浑然未觉,彷徨无措地说:“我对你还是有利用价值的,我可以在你有需要的时候,这样......”
说着,她就主动地解下了自己的外衣,胸前裸露出来一大片雪白。
我暗叹了口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对不起,我对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完全提不起兴趣。”
说完,我划破了她的脖子。
此时我已经完全狠下了心,其实这也是在给自己一个强大的决定,必须心狠手辣,我才能在天堂岛上活下去,不然,哪怕我是坦泰部落口口相传的神山勇士,那也一样会死。
我走进一个误区,那就是想我死的人,我还狗日的要区分什么男人女人?
一股尿骚和屎味传入了我的鼻孔,这是有人失禁了,不过我依旧无动于衷,逐一地用尖锐的指甲,抹过了她们的脖子,直至到最后一个女人,我突然眉头一皱。
这么说,我一直都知道有七个女人,事实上也是这样的,不是我眼睛花了。但让我诧异的是,我居然从来没认真地注视过这个女人。不知是她太安静了,还是实在是不引人注目。
可是她又不属于长相平庸,反而她的五官清秀脱俗得很。
我沉吟了一下,却找不出什么毛病,我有些好奇,就问了一句:“难道你不怕死?”
她突然就是对我一笑,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你知道?”我的心里顿时就不舒服起来,估计不管是谁,发现有个人说能猜透自己的心思,都不会太高兴。
“你现在很郁闷,巴不得马上杀了我处理问题,可是你那该死的好奇心,却想听我继续说下去。”她微微颌首,自信无比地看着我说道。
我愣了愣,尽管很不情愿,但我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是的,的确是这样,所以你说吧,但你不要认为,因为这个,我会饶了你一命。”
“其实你有没有发现,你从来都没有重视过我,或者说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陡然回味过来,于是我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主修心理行为学,不过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从来没对你做过那些出格的事情。”她看了一眼静待不动的大宝,就壮着胆子站了起身,看着我继续说道:“我没有像她们那样辱骂过你,更没有对你做出过份的举动,这个理由能让你留我一命吗?”
听罢,我的眉头皱得更深,说真的我对她的确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其他女人对我的嘲讽,辱打,我都记得分毫不差。要不是这样,在刚刚轮到她的时候,我早就痛下杀手,而不会犹豫不决了。
如果真的如她所说,那我再杀了她,就完全说不过去了。
然而我一直注视着她很久,却硬是看不出什么毛病,或许真如同她所说,她真的是没对我做过什么。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又问道。
“这涉及了很多方面,三言两语的,我也解释不清,总之简单的说,我是利用到了自己学到的专业知识。”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纠结的神色,随后又大方地说道:“如果你能让我不死,那么我可以做你的女人,还有一点,那就是在昨天晚上,我并没有被他们......那什么了,所以我还是初女。”
我顿时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说:“美女,你吹牛吹大了吧,其实你是不是初女,关系不大。”
“这个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做保证,不信的话,我也可以给你验明正身。”她此时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我不禁思索了起来,那晚我透过棚子的草帘,看到的明明是七个女人,都被那什么来着......等等,好像......
“你就是那个,被拉进另外一间棚子的女人?”我恍然大悟地说道。
“是的。”她大方地点了点头。
我的警戒心,突然就提了起来,那天晚上的确是有个女人被拉进了那间棚子,好像还是中年人拉进去的。不过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她说的还是真的,那么她用的是什么手段,避过了中年人对她的糟蹋?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心中不禁暗想,要不要......真的让她脱了,验明正身一下。
然而在下一秒,她倏地又是一笑,就在我面前脱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