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是？”我感觉浑身的气力像是被抽干了一样，但在水神面前还要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水神又反常地沉默了，许久之后说道：“既然如此，我就饶你们几个小命。”

我想到这水神看起来邪恶，但还挺讲究江湖道义的。见他这么说我就坐在了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龙王的事情？”我问水神。

水神仰天一笑，说道：“那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物了，据说他能骑着龙从黄河的源头游到大海中。我跟他相遇是因为我在黄河边上修身，吸纳黄河之内的精华和灵气，他十招之内就将我打败了，于是我一直记得他这个人物。后来我还专程去找过他，但是他好像隐退江湖之外，所以也是我这些年唯一的遗憾。”

“那个龙王长什么样子？”我问道。

水神直了我一眼，说道：“说起来，倒是跟你长得还有点像，如果浅显计算的话，应该是你的爷爷辈吧。”

说实在的，我的心里十分震惊，难道我的爷爷是龙王？越来越像天方夜谭了。

“你还知道我爷爷什么事情？”我急忙问道。

“听说，你爷爷杀了一个人，然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他杀了谁？”

“北京古顺儿。”

古顺？难道是古先生？我又装傻问道：“古先生是谁？”

水神想了想说道：“古先生很多年前是个研究古文字的，后来意外获得一本奇书，然后学会了其中一个修炼术。这个修炼术极其独特，它可以把控时空，把人送到过去或者将来，然后让人与自己搏斗。”

我问道：“就是时空穿梭？”

水神点点头，说道：“可以这么理解。”

“为什么要把人送到过去或者将来、自己和自己搏斗呢？”

水神微微一笑，说道：“这才是它高级神奇的地方，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自己与自己为敌，才能将自身最大的潜力逼发出来，所以很多身手高强的人着迷于这个修炼术，当年很多人也找古顺参与过这项修炼术。”

“这哪里是修炼啊...”我唏嘘道。

“肯定是修炼，但凡去赴会的人，实力都会提升上一大截。”水神说道。

我似乎知道了柳爷去赴什么会了，然后又问水神：“那是不是过去了就回不来了？”

“可以回来的，但如果超出了时间设置，就有可能回不来，世界上就会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而且这个修炼术风险极大。这个可想而知，总是自己与自己为敌，很容易走火入魔、人格分lie，或者对这项修炼术上瘾，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如果变好尚且还好，倘若变得邪恶，那就分lie成了一个恶魔。”

我听得百味杂陈，随即想到爷爷，柳爷、张不凡、我自己，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难道我们都曾经参与过这个修炼术？我又问道：“那我爷爷为什么杀古先生？”

“我不太清楚，也许是这个修炼术害了一些人吧，他的兄弟就在这其中。”

“哪个兄弟？”我追问道。

“不太清楚，好像脸上有一道刀疤。”

柳爷？刀疤脸？我想到，然后又问道：“刀疤脸怎么了。”

“他醉心于这项修炼术，以至于走火入魔，然后分lie出一个残暴的化身。”

“你见过这个人吗？”

水神摇摇头，说道：“没有见过，他也许被制服了吧，没准还是你爷爷制服的呢。”

我想了一些有的没的，又问道：“我爷爷因为他的兄弟被害苦了，所以就杀了古顺？”

“我想不止如此，我想是跟他儿子有关。”

“他儿子？”我一诧问道：“他儿子怎么了？”

水神又在原地踱了几步，说道：“我哥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