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怎么可能会被下药?
他是什么人啊?
谁能给他下药啊?
“衣衣……”在衣衣的耳边喊了一声,似乎带着炙热般的手掌心在她的身上细细的游|走着,那低沉的嗓音,听的衣衣的心里,很是颤栗。
她今天晚上,是要做少主的女人了吗?
吻,越来越缠|绵。
火舌强势的攻城略地,将她的丁香小舌轻易的挑|逗出来,似乎要将她的美好都吞噬入腹,好细细的品尝。
没有了往日的深沉,霍子夜的吻越发的粗鲁了起来,大掌将她身上的睡衣扯开,然后丢至一旁。
整个人翻身而上,那细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衣衣的身上。
“嗯……”
一声轻吟声从衣衣的嘴里溢出,她此刻不敢乱动,因为她可以感觉得到,霍子夜的某处,正抵在她那最私密的地方。
随着霍子夜的吻越来越急|促,他的手指轻轻的勾起她的腰肢,那早已按耐不住的坚/挺,狠狠的进入。
“疼……”
一阵的痛意从衣衣的身体里传来,她的身子轻颤了下。
可不等她再次的反应过来,霍子夜再次的进攻,将她疼的什么都忘记了。
抓着霍子夜的背,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真的好疼!
霍子夜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拆骨入腹,那被包裹着的快/感,不断地将他所有的理智烧毁。
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就想要这样一直的要着……
……
第二天凌晨,佣人们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房间门,被砰砰砰的敲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外面传来月挽歌的声音,“衣衣,该起来了!”
“嗯……”
衣衣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像是被什么碾过一般,抬起头来的那瞬间,就看到了眉头紧皱的霍子夜。
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太累的原因,他没有因为月挽歌的声音,就醒过来。
反倒是更加紧的拥着她,没有想要松手的意思。
“衣衣,衣衣你听到了没有?”
门被敲的砰砰作响,月挽歌没有听到衣衣的声音,直觉的以为她没有醒。
“我醒来了!”
衣衣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却不想,把霍子夜给惊醒了。
看着自己怀里的衣衣,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顿时就愣住了。
他昨天晚上,把衣衣给……
对上霍子夜的眼睛,衣衣显得有些慌乱,却还是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喝了点酒,所以……”
“昨天晚上,我被下药了!”
看着衣衣,霍子夜揉了揉眉心,“不是你主动的!”
“我……”衣衣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霍子夜又说道:“昨天晚上我弄疼你了?”
“还……还好!”
霍子夜蹙着眉,他昨天晚上记得衣衣在喊疼,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身体内的药性,所以才会那么的的粗鲁。
低下头去看着她身上那青青紫紫的吻痕,霍子夜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喝酒的。
他现在,该怎么面对衣衣?
“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这样吧?反正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也没有什么玩不起的,少主别放在心上!”
话落音,衣衣下床,就想要离开。
却不想,一下床,脚一软,直接跌在了地板上。
双/腿/间的疼痛和酸意,都在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的事情。
“没事吧?”霍子夜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
“我去给你放水,你泡个澡会好点!”
“嗯!”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衣衣的脸上还是火|辣辣的。
她真的没想到,昨天晚上会和霍子夜那么刺激,更没有想到,昨天晚上才说的事情,隔着一会就好像被知道似的,就这样发生了。
她现在,还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霍子夜。
“水放好了,我抱你去吧!”
霍子夜弯下腰来想要去抱衣衣,将被子遮住胸的她下意识的遮了遮,“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
“你确定你自己可以去?”
看着衣衣,霍子夜开口道:“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你待会还要去做伴娘呢!别耽误时间了!”
话落音,直接打横抱起衣衣,然后进了浴室。
将她放在浴缸里,霍子夜这才离开。
从床上抽出自己的浴袍,看着上面沾染上的血迹,以及床单上那斑斑点点的血迹,霍子夜的心里,突然有些烦闷。
这个云深,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叩叩叩……”
“谁啊?”
“是我!”霍子夜的话落音,云深这才翻了个身,然后开了门,“子夜,你昨天晚上喝的也不少啊,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
“昨天晚上,我把衣衣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