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志高哈哈大笑起来,我则一脸的懵圈,要扶持我当江城黑暗世界的霸主,妈蛋,以为哥是三岁小孩呢,会相信这种话,我可是绑过宋佳,并且为了从宋佳嘴里得到密码,差一点强上了她。
再说了,我在孔志高手里吃过多少亏,好不容易占了一点上风,好吧,他立刻就扳了回去,知道了邓思萱和孩子的存在,跟这只老狐狸在一块,我浑身每个汗毛都直竖着,生怕中了他的什么圈套,把自己卖了还帮着这老王八蛋数钱,所以对于他所说的话,我压根就不相信。
“圈套,一定是一个圈套,并且还是一个天大的圈套,老子才不会上当呢。”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我的受贿洗钱转资产的证据你都留着,我不要,你只要你这个人,在调查你的时候,我发现你搞了一艘赌船,这个想法很好,比姚二麻子那个土鳖强太多了,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最近准备在全市进行一次黄赌毒专项行动,主要目标就是姚二麻子的帝豪酒店,所以说,你一条那种小船,根本就不够,海河集团有一艘游轮,手续齐全,我可以将最顶层给你当赌场,如何?”孔志高对我说道。
我眨了一下眼睛,被他的大手笔给震惊了,不过手指拼命的掐自己的手心,同时在心里暗暗的提醒自己:“时刻保持清醒,不能上孔志高这个王八蛋当,谁知道这只老狐狸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搞不好是专门挖了一个大坑让自己往下跳,等真跳下去了,孔志高绝对会直接埋土,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仅仅被孔志高的话给诱惑了不到三秒钟,我就清醒了过来,脸上淡然一笑,说:“孔市长,你说的什么赌船,我根本就不知道,至于海河集团的游轮,我更没有兴趣,我安于一偶,做着正规的生意,黄赌毒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只希望孔市长给我这种小屌丝一条活路。”
“看来你是不相信我,王浩,我今年五十六岁,终于当上了市长,不过最多干四年市长,我就该退休了。”孔志高对我说道。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没有回应,就那么一声不吭,心里想着:“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老子给你来个不闻不问。”
“我不甘心啊!”孔志高的撑不住了,再一次开口讲道。
我撇了撇嘴,仍然没有说话:“不甘心有屁用,国家规定六十岁退休,四年之后等着去人大养老吧。”我在心里暗道一声。
“我有一个计划,但是必须要在两年之内,绝对掌控江城的黑白两道,这样才有可能将姓叶的挤走,我当上市委一把手。”孔志高抬头看着天空中的白云,说出了他的目标。
这次我忍不住对他问道:“再干两年市委书/记,还不是要退休,有什么区别吗?”
“呵呵,区别大了,当上市委书/记的话,也许还可以再进一步,如果能混到省长的位置,呵呵,就我的政治生命又可以延长五年。”孔志高身上露出一丝狂热的表情。
稍倾,他话锋一转,说:“这些事情的前提就是我必须完全掌控江城,从经济到治安再到官场,能控制这三个点,哼,在江城,就是我孔志高的天下,他姓叶的北景再大,我也能让他在江城混不下去。”
“经济?你要吞并赵家的万鑫集团,让海河集团成为江城的经济的领头羊,然后你再通过海河集团控制商界的风向标?”我问。
“你说对了,赵家没有了赵建国,一个江城首富,半年之内,我就让他变成接下囚。”孔志高十分自信的说道。
我撇了撇嘴,说:“赵家在江城可是根深蒂固,跟省里也有联系,你想搞垮万鑫集团可没有那么容易,再说了,万鑫集团是市里纳税大户,万鑫集团倒掉的话,对江城的经济无疑是一场大地震,处理不好的话,你这个市长会下台的。”
“哼,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担心,我需要你做的就是控制江城的黑暗势力,不要给我惹出大事情,如果出现意外的重大案件,可以协助我马上破案,同时在需要对付某个人的时候,你就可以出场了。”孔志高说。
“呵呵!”我呵呵一笑,说:“这么说来,我就是你控制在手里的一股黑暗势力而已,替你卖命。”
“王浩,能被我选中你是的荣幸,能被人利用证明你在这个社会上还有价值,再说了,江城的黑暗势力有多大,你心里清楚,如果有一天你真掌控了这股势力的话,上面没人行吗?好好想想,这是互惠互利的好事情。”孔志高说。
我心里当然知道是互惠互利的好事情,但是绝对不会在孔志高面前承认,更不会答应,这个老狐狸太狡猾了,很怕中了他的圈套。
“画饼谁都会,先把姚二麻子解决掉再说。”我说。
“解决姚二麻子很容易,因为他的后台就是我,我不需要一个活得姚二麻子,他既不能被警察抓到,又不能被警察打死。”孔志高盯着我说道。
这一次,他的意思的听明白了,敢情姚二麻子的赌博事情能顺风顺水,一直是孔志高在后面给他当保护伞啊。
“姚二麻子的人头我替你割下来。”我说,因为本来就想用姚二麻子的人头为自己立威,这种既利己又利人的好事,我岂会错过。
“希望你麻利一点,别留下太多的把柄,如果有太愚蠢的线索的话,我都替你兜不住。”孔志高瞥了我一眼,说道。
“不用你兜,我会做的天衣无缝,不过需要你的配合。”我说。
“细节方面,到行动之前,我们再碰一面,现在说为时过早。”孔志高说。
我点了点头,抬头盯着他,说:“那个,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再帮我做一件事情呗。”我突然发现,如果孔志高真得能成为自己的后台的话,绝对理一件百利无一害的事情,这只老狐狸做为敌人的话,太过于可怕了,即便手里捏着他的把柄,都有点让人胆战心惊。
“什么事?”孔志高看了我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