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王娅在俺家时,都是该干啥干啥,绝不会像今儿个似的,笑么呵的主动跟我唠嗑。
我心里直划魂儿(没谱),心说这丫头今儿个是咋滴了?
“郭哥,你累不累?我给你捶捶腿呀!”
说着话,王娅就来到了我旁边;一弯腰,她猛地一下拎起了我的左腿,顺手就怼在了炕沿上。
我让王娅造的一愣,“你干啥玩意儿?当我这是假腿啊?咣咣这么摔,不疼?”
听我这么一说,王娅就咯咯笑,“哎呀,郭哥,这哪能是假腿?你这是正宗的仙鹤腿,跑的嗖嗖快呀!”
说着话,王娅还真开始往我腿上锤巴,小手一阵轻、一阵重的,虽然手法挺生疏,不过把我捶的倒是挺得劲儿。
在给我捶腿时,王娅还冲我不停的笑;那笑的,老假了!。
我就怀疑,这丫头片子,是不是有啥事儿求我。
“王娅,你别跟我整这些虚的,有啥事儿想求我?赶紧明说。”我直接说道。
王娅摇了摇头,说道,“啥事儿也没有啊!我就是看你成天跑来跑去、累的像死狗,所以就想对你好点儿。”
我让王娅噎的不轻,心说有这么说话的么?
也就是这两天,我往龙王庙村儿跑的勤快了点儿,也不至于累成死狗啊!
我冷不丁想了起来,早上那会儿,我逗喽王娅,说是往后我得给她帮忙,搓她那两只;要不,她该偏坠了。
我琢磨着,是不是现在王娅反应过味儿来了,所以才会对我这么好?
心里这么想,我就顺嘴问了出来。
王娅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瞪了我一眼,不过也没咋生气。
“郭哥,你这个大忽悠,成天就知道扒瞎!俺都问过晓莲姐了,她说这两只又不是橡皮泥,就算让你搓巴一宿,哪儿能有那么大影响?”
“晓莲姐还说,俺们小姑娘的两只,不会偏坠;倒是老爷们的那俩——那俩玩意儿,才容易跑偏呢。”说着话,王娅的脸就更红了。
我愣了愣神,这才反应过来,钟晓莲说的是老爷们的那俩蛋;王娅终究还是没开.裆的小娘们,吭哧瘪肚的、没好意思说出口。
我心里大怒,心说准是钟晓莲这老娘们喝兴奋了,瞎J8嘚啵,结果让王娅知道真相了;她这么一搞破坏,往后我还能搓着王娅的那只了么?
王娅今儿个是相当的反常,给我两条腿都捶巴过后,她就去给我泡红糖水,还去外屋地忙活着,说是给我洗红枣吃。
我就纳了闷,心说王娅没啥事儿求我,她又不担心那两只偏坠的问题,那干啥对我这么好?
她冷不丁的对我这么献殷勤,我的心里直突突,没底!
当王娅去了外屋地时,我就想问问白玲,她总不来例假,会不会是因为,她也是石芯子。
大狗子都说了,石芯子娘们,例假都不正常。
我琢磨着,俺妹子跟纯爷们似的,从来不淌血,会不会因为这个缘故。
我嘴巴子张了张,这话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一来,白玲初一才开始恢复神智,到今儿个为止,还不足一个月呢。
兴许等再过两天,她也能跟其他正常小娘们似的,该咋淌就咋淌。
也有可能,是我在瞎操心。
二来,我也没好意思问出口。
虽说我把白玲当成亲妹子,不过这涉及到她相当隐秘的地方,没法问。
我打算好了,要是一个月后,白玲还跟以前似的,那我就领着她去趟县城医院,去妇科仔细检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