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讨好的陆悠然,让席南山一时之间没有反映过来。
莫芷倩的事,没想到,真是她做的,真的很意外。
关于医院失火,孩子流产的事,席南山已经查到是莫芷倩从中作耿,这笔帐,他会去算,只是不是现在。
“恐怕,你还得在这里呆上几天。”席南山内心叹了口气,伸手去碰陆悠然脸的时候,她微不可闻的偏了偏,随即自己伸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几天是几天?二天,三天还是十天?”
席南山看着她,特别复杂的眼神。
陆悠然冲他眨了眨眼,很调皮的问,“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我特别丑?”
他摇头。
陆悠然心里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着什么,无非是对她的态度变化特别疑惑,早些天碰面,她还姿态高傲的跟他说话,他强吻她,她甩他巴掌,很不给他面子。
现在又在他面前这副模样。
要是换了她,她也会疑惑啊。
她无非是坐实莫芷倩给她的罪行罢了,说她小三,说她是凶手,嫁祸她?那她还真的把把这些给坐实了。
看她怎么办。
她竟然那么臆想自己是受害人,陆悠然现在就成全她。
既然席南山对她有意,她就顺了他的意,又怎么样?
无非也就是在床上缠绵而已,俩人又不是没有过的事情。
“我只是想通了,你太太不是说我是小三,破坏你跟她婚姻吗?我不是,她也说,现在,我就是了。”踮起脚尖,陆悠然的唇贴在席南山的唇上,“席先生,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刚离开他的唇,后脑勺被他紧紧按住,席南山的唇就在她的唇上凌虐着。
特别的粗鲁,又啃又咬又吮,不允许她退缩,深深的要搅到你灵魂深处,她即使变了一种想法,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心底还在贪念着这个男人,身体慢慢的软了下来。
被他紧紧抱着,力道特别的大,恨不得将她迸入他的身体中。
温度渐渐攀升。
彼此的呼吸都乱了,沸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席南山粗喘着气,“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
“是想在这里要了我吗?”陆悠然媚眼含春,双唇被他吻得绯红又红肿,说的话非常直接,没有半点隐瞒,席南山眸光越发的沉。
如果,这里是在三正公馆。
他怎么可能停下来?
“我们的关系,也只能偷偷摸摸了,你有妻子,我有未婚夫,我们就是奸夫淫妇,刚好是一对。”陆悠然的手很不份,在他皮带扣附近的位置,食指似有若无的碰触着男人引以为傲的位置。
热流往那一处聚焦,他扣着她不安份的手,“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嗯?勾男人倒是越来越在行了。”
“你不喜欢啊?”陆悠然咯咯一笑,“但我听说,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
“前些时间跟我闹性子的时候,跟郁政走得很近?”那份报告,始终是席南山心里的一要刺。
她的变化,在于跟郁政有了牵扯之后才有的改变。
男人都是自私的。
特别是对于女人!
权位最高,越有钱的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心态!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自己的,即使这个女人不再属于他,心底深处都想着这个女人能拒绝所有人,身子,只被他一个人碰过。
就好像自己的玩具,不愿意被别人沾染。
外面那么多新闻,富豪现场征婚,除了人美,胸大,大长腿,高学历外还有重要一点,必须是个处。
只允许别人有洁癖,自己却为所欲为。
“你吃醋了?”陆悠然妖娆一笑,“他哪里比得上你啊?”
“哪里指的是哪里?”席南山眸光沉了沉,食指勾起陆悠然的下巴,她此刻的媚笑,是他从不曾见过的,像是从骨子内发出来的。
也除了这种笑外,他看不透其它的东西。
笑中蒙了层什么东西,她整个人都是神秘的,他享受着陆悠然对他撒娇,对他媚,对他笑,讨好着他,可是他心深底处却在怀念着以前的她。
这是两种极端。
“你猜。”陆悠然推开他的手,伸手放进他口袋里,软若无骨的手指隔着口袋那层薄薄的布料,贴在他大腿肌/肤上。
脊椎骨尾端都是酥麻的。
浑身紧紧绷着。
陆悠然把口袋里的烟跟打火机拿了出来……
“你干什么?”席南山看着她把烟放在嘴里,打火机亮起小火苗的时候,他把烟给抽走,“不许抽烟。”
她连身边的人抽烟都讨厌,现在却竟然自己要抽。
“不抽就不抽咯,干嘛这么凶啊?”陆悠然撇撇嘴,“在这里闷,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人跟我玩,很无聊,抽烟可以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