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曦？你难道不知道求凰国的小公主芳名就叫长孙曦？”

离歌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夏侯宥，她倒要看看，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夏侯宥手上沾满的血债，究竟能不能让他的心里产生负罪感？

“求凰国的晨曦公主早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又有什么？怎么，你对求凰国的晨曦公主这么有了解，莫非你认识她？”

夏侯宥同样有些似笑非笑的，他知道离歌是想试探他，不过，他怎会轻易上套？他只是用了不同的身份还给了她她的名字，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仅此而已。

“怎么会，求凰国早已在五年前就灭在了王爷的手上，晨曦公主也在求凰国过破的时候，消失的干干净净的了，离歌不过是青楼女子，又怎会认识？”

离歌的性子早在这五年磨合的差不多了，只要别人不狠狠戳她的痛处，她可以笑靥如花的听着别人提起曾经也曾昌盛过的求凰国、以及曾经备受宠爱的晨曦公主……

“本王还以为曦儿知道呢。”夏侯宥看着离歌的眼神有些深邃，他一边喝着茶，一边自己和自己摆弄着棋盘。离歌比他想象的更能经受得住的风雨，至少，她学会了面对再大的风雨也可以泰然自若。

离歌听到这一声曦儿的时候，脑子里却是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也会温柔的唤她曦儿，可眼里只有师徒的情分，只有她这个不孝的徒儿使这其中的滋味变了颜色。

若是她不是亡国公主，他也不是她的师父，会不会是不同的结局，她的师父会不会也像她一样心悦着自己？

“曦儿，你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