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就明白你怎麽不去摆摊算命?我觉得比企谷这麽说着。
让他学习如何多与人相处,这样情况应该会有所好转,虽然我已经拜托过joker君,不过由於是同性,joker君思想又相当前卫,对这家伙一点益处都没有,所以能把他放在这里吗?我想请你改变他那扭曲的性格。
听完平塚老师的解释後,雪之下不耐烦的说:
若是这样,请老师对他拳打脚踢教训一下就好。
……这家伙是连续剧里面的坏婆婆,我老妈常含泪在骂的那种。
可以的话我也想(什麽?!)但最近管的比较紧,铁的纪律早就是过去式了。
原来精神施压就没问题,话说您什麽时候才放开我的嘴吧喔痛痛痛痛,指甲抠进去啦!!
你说话还能这麽清楚真是让我讶异啊。
平塚老师笑着又用力一些,毫无疑问脸上会留下指印。
对不起,请容我拒绝,joker君就算了,这男生有种相当邪恶又下流的眼神,感觉相当危险。
雪之下拉紧了原本就扣的相当整齐的衣领,好像比企谷能使用透视这等令人羡慕……不不相当猥琐的招式,而且没有动作还好,你拉紧衣领的动作让我也不自主的把视线放在你胸口了,这根本是诱发犯罪吧,你欺负我不懂日本法律!
放心吧雪之下,别看他的眼睛跟性格那样,正因如此他才对风险评估和明哲保身相当有一套,绝对不会触犯法律,你大可相信他的孬种性格,至於joker身为交换生,不知道日本性.侵是可以进行○○切除手术的吗?
………
我和比企谷同时露出惊愕的情,我们都知道日本压根没有这一条法律,但毫无疑问,一旦有万一,平塚老师肯定会亲自带我们去结紮。
原来如此……
不知道是说服成功,还是结紮之类的弦外之音得到雪之下的信任,雪之下再三考虑後终於妥协了下来。
好吧,既然是老师的请求,那我就接受了。
虽然表情非常不甘愿。
老师则露出相当满意的笑容,终於把我放了下来,然後说了一声接下来就拜托你罗,摇摇屁股就这麽走了,留下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在作文上督导不周吗?如果是的话我一定会勒住比企谷的脖子逼他把原版作文乖乖上缴。
只可惜,平塚老师一定很久以前就在打这个主意了,我感觉的出来。
时针一秒一秒的动,比企谷的死鱼眼好像在想着什麽,看起来相当悲伤,一定是某段相当可怕的黑历史,而且是惨不忍睹连腥味都飘出来的种程度。
雪之下叹了一口气,用冷淡的声音对着我说:
戴君,麻烦你拖两张椅子来好吗,总而言之先坐下吧。
不叫我joker啦?虽然很像这样轻松的开口,不过总觉得会受到锐利的冷气攻击,我还是低调点好了。
可恶,脸好痛。
雪之下好像不想对我们做出说明,坐下之後,她又继续埋首文库本,不做理会。
说实在话,我还没想过有招一日和她这麽进距离交谈。
或者说,她美的实在令人无法靠近,就像杂志上的模特儿那般,是种虚幻的美。
我一直认为,女人要吸引男性,靠得是一种深入了解後,散发出的人格魅力,至少目前吸引我的女性中,很少有人是美女,他们多数长得平凡,甚至有些其貌不扬,不过就因为如此她们没有受人追捧所形成的娇气,而且少了美貌後,个性上的美丽才更显突出。
人受到追捧就容易得意忘形,得意忘形就会出现娇贵的自以为是,形成宇宙为她中心转的公主病,这种人让我恶心的想吐,没错,我是偏激派。
雪之下应该没有这种问题。
她总是孤单的在角落,像现在一样埋首书海,在身边建立起一道围墙,语词锋利,像株蔷薇孤傲。
这是我观察到的。
雪之下没有朋友,所以,她没有骄气。
可是有寒气。
平塚老师啊,你的目的未面太明显了,我是说,除了比企谷之外的另一个目的。
话说回来,比企谷君,一直盯着人是很没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