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一样了,白灵槐她和魏猛发生了关系,这一发生就发生两次。第一次算是中毒,加上彼此都是第一次,算是稀里糊涂的,但是第二次在医院的太平间,虽然也算是被动的,但是每一个动作,身体每一寸带来的感觉,都清晰地深刻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和自己过去想的不太一样,和书上说的也不太一样,那是种要你死你就死,要你生你就生的感觉,那感觉像什么呢?好像是香港脚,越抓越痒,越痒越抓,抓地皮开肉绽,抓地鲜血淋淋方才觉得痛快。
那一刻,白灵槐分明想死在魏猛的手里,也想让魏猛死在她的手里,在生与死之间,就那么陶醉着。
情难自禁,白灵槐的头慢慢地靠在魏猛的肩头,可她忘记了,胡力霸坐在魏猛的肩头,胡力霸一个没留神,从魏猛的肩头滑了下去,直到快跌倒地上胡力霸才反应过来,拍打着翅膀飞到魏猛的头顶,刚要朝白灵槐表达不满,只见白灵槐两只手搂着魏猛的脖子,头枕着魏猛的肩头,而魏猛两只手托着白灵槐的小屁~股,那是青年男女甜蜜无间的场面啊。
胡力霸虽然小,可他也是经历过太多太多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人,他怎么能破坏如此的美景呢?胡力霸轻轻地飞到白灵槐的背上,学着白灵槐的样子,把头贴在白灵槐的肩头,两只小手搂着白灵槐的脖子。
魏猛没有用神速,他很享受背着白灵槐的感觉,可他又有些不自然,白灵槐贴着自己的后背,他不光能感受到白灵槐胸口的柔软,他还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她的心跳,她的一切,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啊,人们常说,男人的胸怀像大海,其实那都是瞎子说的话,就是健美教练,也不会傻到和女人比胸大。
说实话,第一次的经历对魏猛来说并不好,太过于猛烈,让他的身心备受摧残,下~体火辣辣的感觉比小说中写的女人破~处还有强烈,即便如此,白灵槐留下的一抹红,还是让他心存内疚,如果这个流血的人是奚羽月,他的心里不止不会有愧疚感,反倒会有欣喜,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奚羽月搂在怀里,大声地说:我会负责。
但是这个女人是白老太太,不是奚羽月,而他只会对奚羽月说出这样的话。不能对人家女孩负责,又拿了人家最宝贵的东西,这多少也有些说不过去。魏猛没什么贞操观念,那是一些无聊的人才会有的心里问题,他只是个小孩子,他只是从老师的嘴里知道,那层膜对女孩子,是极其宝贵的。
魏猛真希望现在是大清朝,这样他就可以做韦小宝,娶上七八个老婆,如果自己是韦小宝,那么白老太太就是双儿,做自己的小丫鬟,那奚羽月是谁呢?阿珂,没错,长得漂亮,开始对自己爱答不理,那易水寒就是郑克爽了。
想着电视剧中陈小春扮演的韦小宝折腾郑克爽,也就是易水寒,真是想想就开心。
太阳从东方升起,在果山通往双山县城的路上,一个大男孩背着个漂亮的小姑娘,小姑娘驮着个小娃娃,大步地走着。
大约十点钟,魏猛才走到进双山县城的县城入口,一路上有几辆出租车驶过,但是魏猛都没有拦车,因为白灵槐趴在他的后背上好像睡着了,他不想就这么打扰了白灵槐。
在公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黄大力和易水寒看着车位,笑眯眯地望着魏猛和白灵槐他们。
魏猛看清是黄大力的时候,心里很纳闷,他不是陪着宋菲母女吗?怎么比自己还快赶回双山县了呢?还和易水寒在一起?
魏猛站在黄大力的身前,白灵槐便感觉到了,她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易水寒,忙从魏猛的身上跳下来,在魏猛身体的遮挡下整理好了衣服才转出来,朝着易水寒甜甜地笑了笑,叫了声“易公子”。
“大黄,你不好好陪着那对孤儿寡母,跑回来干什么?”
黄大力撇了撇嘴,耸了耸肩道:“没办法,还不是为了你们,你们可别忘了,今天是鲁达威鲁大老板要选风水大师的日子,我不看着你们,你们会上心吗?那可是五十万啊。”
“放心吧,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对了,你啥时候回来的?我咋没看见你啊。”
“就在你和白老太*恩爱~爱欢欢笑笑,比翼双~飞,郎才女貌的时候,我实在不忍心打扰你们,就从你们嗖,开过去了。”
“滚犊子。”被黄大力当着易水寒的面调侃,白灵槐忍不住骂道。
黄大力指着白灵槐,对着魏猛道:“魏猛,你还能不能管管你媳妇?咋张嘴就骂人呢?”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白灵槐掐着手印对着黄大力。
黄大力看白灵槐的手印,一纵跳出七八米远,速度之快让有神速的魏猛都惊讶。
“白老太太,《罗刹私秘》可不能乱用啊。这可是要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