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陆星河算计了我们,不想张元青在他面前吃亏,尽可能地帮他谋取好处,便补充道:“这段时间,你不能阻止我见张元青,更不能阻止我们交往。”
陆星河没有回应我,眸色渐深,看着张元青,道:“但是这三年,你不能连累她跟你一起受累,更不能叫她无端涉入危险,倘若你做不到,请自动远离她。”
这些条件十分苛刻,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张元青扬起下巴,沉声道:“好!”
张元青一定落入陆星河的圈套里了,我愤怒地瞪了陆星河一眼,却揪不出他的错处来,气得干瞪眼。
看了一眼手表发现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便对张元青道:“上楼,睡觉。”
“哼!”陆星河刻意咳嗽一声,似乎对我这句话很不满意,我懒得理他,发挥无赖精神,“我跟张元青睡了好几年,这事你不是不知道。正如我爱他想跟他在一起一样,你不是不知道!”
说完,我拖着张元青上了楼,心里难过的要死,却找不到发泄点,又不愿给张元青发脾气,只好将所有委屈憋在心里。
上了楼,我不管不顾他的身体是否恢复,跟他疯狂激吻,然后从卧室吻进浴室,温热的水刚把身子打湿,我就迫不及待架在他身上,迎接昂扬进入。
自他病好以来,我们第一次做,算算时间他已有一年没碰过我了,他现在的表现虽跟不上一年前,却比我想象的好很多。
我一边鼓励他,一边说些色色的情话,之前从来没有这么奔放过,他被我的话挑逗地控制不住,好几次差点释放,不得不停下来狠狠吻住我的嘴,这才缓和下来。
我们从浴室转战到卧室,他把我放在梳妆台上,估计是火辣的画面刺激了他,我明显感到小青青在里面兴奋地跳动,在他准备退出之际,我修长的双腿盘在他精瘦的窄腰上,同时胳膊抱紧了他,低声道:“别出来,就在里面。”
他迟疑半秒,终是没忍住,兴奋地在里面释放了。
“这样你会怀孕的。”张元青把我抱上床,一边抚摸我的身体一边担忧说道。
“希望如此,我想跟你在一起,想生米煮成熟饭。”这些话有些悲壮的意味,说到底,我们没得到双方长辈的祝福,心里没底。
“野草,陆星河说的对,我赞成他的话。你想想,倘若我连张家的烦心事都处理不好,又怎么给你营造一方安静舒适的生活环境呢?与其说是陆星河考验我,倒不如说是我自己考验自己。我自己都不满意自己的现状的话,是不敢娶你进门的。”张元青说的头头是道,不给我反驳的机会。
男人,都好面子,都希望给心爱的女人最好的东西,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女人只想跟他们在一起啊,男人天生是为了事业而活,女人一生大多致力于爱情,两者想完美结合,总有一方需要妥协。
我也不想给激情万丈的张元青泼凉水,只好顺着他的话茬,支持他。
早上我醒来时,张元青已经离开了,我匆忙下楼问陆星河,“张元青去了哪里?”
陆星河推了推眼镜,同时咳嗽几声,他似乎感冒了,好像昨晚见他时他就有点不舒服,只是我当时的精力都在张元青身上没顾得上他。
顿时生出一股愧疚,我的心不由地软了下来,软言问道:“你病了?吃药没有?”
“最近帝都那边出了点事,我忙着周旋,前晚跟上面的人喝多了,不料受了凉,有点不舒服,没事的,我来容市前万医生给我开过药了。”见我语气柔软,他的语气也温和起来,这样的对话才像两父女。
我坐在他身侧,保姆迅速端来早点,我都把一杯牛奶喝完了,他也不告诉我张元青去了哪儿,我着急了,问:“爸爸,你是不是把张元青撵走了?他现在腹背受敌,你即使不愿帮他,也不能把他赶走啊!”
“没良心的小东西,我收留他、纵容你跟他继续在一起,就是帮他!”陆星河不悦地放下手里的报纸,抢过我手中的面包,塞进自己嘴里,“整天就想着张元青,他到底哪里好了,跟年轻的我比起来差远了。”
嘿,这人还吃醋了!不过他说的肯定不假,就现在他还魅力依旧,更别提年轻时候了,那汪明月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嘛,被他勾的晕头转向。
我既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央求道:“爸爸,不求你时刻护着他,我希望关键时刻你能伸出援助之手,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定不会亏待我的。”
陆星河傲慢地瘪瘪嘴,似乎并不赞同我的观点,岔开话题,“明天就是元旦,月底南风就回来了,陪咱们过新年。你想不想他?”
想是想,但我更加关心张元青的家务事,不想跟他继续扯这些没用的,正好江医生的电话打了进来,我走到阳台处接电话,江医生给我说李扬今早凌晨脱离危险,只是失血过多暂时没有清醒,她叫我们不要担心,她会帮忙照顾李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