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回农村,但我怕自己没学上,宋家沟没有初中更没有高中,我回去就意味着一辈子再也上不了大学,那么今后就和村里的七大婶八大姨一样愚昧不堪,任她们的老汉欺凌毒打。
那不是我要的人生!
我顿时犹豫了,手上的反抗逐渐迟缓。顾主任趁机将我拖进房间,他上下其手要来扒我的衣裳,我害怕极了,总觉得这是一种、很不友善很错误的举动。
见我死死拉住自己的衣裳,顾主任就像一只发狂的疯狗,凶悍极了。
他大力拽着我的头发,头皮生生地疼,我的头差点贴在后背上,根本动弹不得,那模样就像一只即将被宰的鹅,弯着脖子艰难地看着他。
顾主任一边骂我是野种贱种,一边不停地甩我耳光,打得我鼻血直流。鼻血滴在他的干净整洁的床上,不一会儿床上变得狼藉又凌乱。
顾主任看到那些鲜红的血迹时,就像恶狗看到了肥肉一样,两眼冒着阴森且兴奋的光,他将邪恶的手伸向我的胸口,隔着衣服捏得我生疼。
他的疯狂举动意外地激起我内心隐藏的倔强,我一只手死死摁住衣领,另一只手牢牢提住裤子,嘴里不断祈求,“顾主任,别这样,我不想洗澡。”
“不想洗?由不得你!”顾主任抓住我的头朝一旁的床头柜猛烈撞击。
他一边打一边骂:“宋平安,你以为老子带你回来做什么?我他妈不是大善人,老子需要报酬。你说你现在能给老子带来什么好处呢?”
我被顾主任撞得头晕眼花,根本无力反击,心中的委屈和恐惧奔腾而出,我嘤嘤地哭了起来,声音既伤痛又绝望——这个屋子现在除了我就是顾主任,根本没人来救我。
我不明白顾主任嘴里的报酬是什么,我现在的确没什么好处可以给顾主任。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熄灭顾主任的怒火,只能不断地、没用地哭泣,希望顾主任看在我可怜的份上饶了我。
哪儿知道顾主任的怒火并没因此熄灭,他不顾我横流的眼泪和鼻血,又狠狠甩来两记耳光,命令道:“自己脱!”
我知道,今天我要是不脱的话,肯定会被顾主任活活打死,我还要上大学,还要过好日子,我不能死。
我只好颤颤巍巍地解上衣的扣子,顾主任却嫌我速度慢,一把扯下我那已经看不出本色的蕾丝衬衣。
我又羞又怕,赶紧捂住胸口,整个人蜷缩起来,顾主任伸长胳膊大力扯我的腿,要把我扯到他面前去。
我知道接下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却无法逃脱,只能无助地闭上双眼,等待厄运的降临。
突然,顾主任的房门把手传来扭动的声音。他拉我进来前就警惕地将房门反锁了,是谁在外面开门?
我心里顿时燃起一丝希望,门外可能是南风哥,他回来救我了。
真好。
外面的人见房门反锁了,就猛烈敲打起来。
顾主任捂住我的嘴,警惕地看向门口,“谁在外面?”
“是我!你在里面做什么?”李老师的声音急促地传了进来,“是不是陈雨潇那个贱人在里面?你怎么也那么贱,被她老公打了你还敢继续勾搭她?”
顾主任故作镇定地示意我赶紧穿好衣服,他整理了一下床铺和自己的衣裳,接着又甩给我一个课本,示意我坐在书桌前看书。
这一切完成后,顾主任才开门,他笑嘻嘻地看着李老师,,“你怎么来了?一天不见我就想我了?我正给宋平安辅导作业呢,这孩子笨得可以,怎么教都教不会。”
李老师进来后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怕李老师看出脸上的血迹和伤痕,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她。
但是,李老师还是发现我的异样,她指着顾主任厉声道:“顾主任,你这是虐待小孩。以后你要是敢惹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校长。”
原来顾主任的这些表现是虐待小孩,还可以去校长那里告他。我暗自记下了,以后顾主任再这样对我,我就去校长那里告他。
顾主任叫我回楼上看书去,然后温和地对李老师说:“今晚就不走了吧,我想开点荤。”
李老师羞涩地推开他,突然发现床上的血迹,紧张询问:“你该没把宋平安怎么样吧,这床上哪来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