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承认这姑娘唱得的确好。

身为朝云的董事之一，就算不是专业的音乐人士，他也听过不少女孩子男孩子唱歌了，还真没有哪个比得上这位，唱的歌儿连他这个很少听歌的中年人都觉动听。

不行不行，可不能这么放任下去了。

钱总一拍脑门儿，也不去管那直播停止后哀嚎一片的弹幕了，赶紧给助理打了内线电话：“赶紧给我进来，带上一份主播签约合同，等级给我弄高一些，我急用！”

电话挂断以后，他又连忙翻起了名片，找到写着“杜秋华”几个字的号码拨打过去：“杜小姐，是我是我，我就是想跟你打听个事儿。你现在不是在星语上班吗？不不不，不会让你做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

那边秦笙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给惦记上了，按照陈芳的说法，一首歌唱完之后就结束了直播。看着屏幕上那一组组的礼物，突然觉得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并不是说因为这些礼物，而是礼物背后所代表的认同。

这种成就感，是她自己在家里或者学校唱歌的时候感觉不到的。

有歌者，就要有听众，果然这样才是最棒的搭配。

照例是亲自将这个专门给她直播的房间打扫了一遍，秦笙这才准备离开了。她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外一脸纠结的陈芳。

“陈姐，你这是？”秦笙心里疑惑不解，“刚刚的直播效果不好吗？”

她之前专心唱歌，后来直接关闭了直播，倒是忘了去注意今天直播间的观众数量是多少了。

看陈姐这脸色，难道很不好？

秦笙心里一咯噔，等着陈芳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