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韩夫人,纵然伊缎稠的身份有些不寻常,但是其身体同样没来由的一抖,“呵呵,”伊缎稠干笑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刚刚的颤抖。
“小弟自然不会让两位大哥为难。”伊伤自怀中拿出一个其黑色的圆形令牌。令牌上红色的一个“令”字张牙舞爪几欲飞出一般。
伊缎稠将手中的黑色令牌向着两人亮了亮,正站在伊缎稠身前的壮汉笑骂到:“好你个伊缎稠,竟然敢戏耍我们哥俩!”不过虽然是骂到,但是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恼怒,显然两人的关系与伊缎稠确实是相交莫逆。
伊缎稠将手中的令牌亮了亮后谨慎的将令牌收在怀中。“哎!”伊缎稠故作叹气的一声,“这个可不是小弟的错,是公子有令如果能够不使用尽量不用,可是没有想到几位老哥竟然这么严防死守,竟然让小弟我一点机会都找不到。”
肖玉龙闻言,差点笑出声来。这伊缎稠也真是个妙人人!这马屁拍的,就是这么光明正大。这两名壮汉明显就是站在二楼入口处看门的。伊缎稠带着肖玉龙这么光明正大的自门前走过,除非两人是瞎子,不然不可能看不到。但是伊缎稠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的夸赞这两个人尽职尽责,兢兢业业。
偏偏对面的两个人,竟然还那么的怡然自得。纵然以肖玉龙的脸皮,嘴角也不仅狠狠抽动了两次。
伊缎稠再次跟两人不痛不痒的闲扯了两句。向着肖玉龙示意:“肖兄,我们进去吧!”
肖玉龙点点头。
就在肖玉龙跟着伊缎稠就要走进二楼的厅堂中时,一句不合时宜的带着些许狂妄之气的声音响起。
“什么时候连一楼的小猫小狗都能这么随意的出入二楼了。甚至还敢带人擅闯!”
一个衣着花哨的青年一步一步的自楼梯口走了出来。青年长发披肩,直垂到腰间,清瘦的脸上似乎擦带着厚厚的粉状。一眼看上去任凭什么人都会觉得这是个女人。但是偏偏伊缎稠身边的那两名壮汉见到这少年虽然眼中留露出些许不屑,但是面子上全都严谨的向着这个青年人一抱拳,“战少爷!”
“这青年是二爷战霸天的二公子,战怙。根本就是个被宠坏了的纨绔少爷。但是二爷的大公子战悛却是心狠手辣的枭雄人物。尤其是这些年,伊伤少爷不知因何事痛不欲绝。这战悛更是势力大增,对外号称第一公子连伊伤少爷都不放在眼里。其野心已经表露无疑。”
“但大当家的也因为伊伤少爷的缘故对战家算是放任自流。让这两年间战家的势力大增。虽然也有不少人因为战家势力太大而警示过大当家。但是二爷毕竟是与大当家的是生死兄弟。大当家的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好在这二爷也是情深意重之辈,纵然百般骄横对大当家的却从来都是言听计从。”
“痛不欲绝?”肖玉龙听闻伊缎稠的介绍内心中一阵冷笑。“枭雄人物,你家大少爷,伊伤才是真正的枭雄人物。痛不欲绝。自暴自弃,也就是骗骗你们这些二百五。人家私底下早就把自己装备成老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