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公主和你说什么了?看把你高兴成这样?”
若是换作平常,猎风才不敢这般和戟岑言说话儿呢!妗蔓裳就像是戟岑言的逆鳞一般,容不得任何人去触碰。更不用说,拿妗蔓裳来同戟岑言开玩笑了!
“你怎么知道是阿裳和我说了什么?”
戟岑言并未像往常那样直接无视掉猎风的话儿,而是转而和猎风搭起话儿来了。
见状,猎风便知道妗蔓裳定然是说了什么能够让戟岑言开心的事儿了。不然的话儿,戟岑言绝不可能用这样的语气和言词同自己说话儿。
“除了公主,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儿来影响主子你的心情?”
猎风一句反问,便解释了自己为何会那样子认定的原因。
闻言,戟岑言略微挑眉,眉宇之间是难以掩饰的喜色。
“是啊,阿裳的确说了一件让我很是高兴的事儿。”
从戟岑言嘴里得到了确切的答案,猎风不怕死一般地凑了过去,八卦道,“主子,公主和你说了什么呀?”
“这也是你能打听的?”
戟岑言说着,右手直接锤在了猎风的脑袋上。
虽说戟岑言这一锤不过是开玩笑罢了,可是那力气儿还是颇有些大的,疼得猎风立马呲牙咧嘴起来了。
“主子,你不说就不说便是,打我做什么!”
听了猎风这话儿,戟岑言好笑道,“你自己动手打暗四的时候儿,怎么不说?”
一听戟岑言这话儿,猎风下意识地接口道,“这打人的习惯还不是跟着你学的!”
戟岑言眸子微微一眯,而后颇具威胁意味儿地道,“你说什么?”
猎风哪里敢同戟岑言辩嘴儿,一见戟岑言反问,他立刻摆了摆手道,“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玩笑话儿说罢了,戟岑言便开始和猎风说起了正事儿了。
“对了,猎风,方才我去裳汀阁时,正巧碰上了半夏,她说她想起来了一点儿事儿。”
见猎风已经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便继续说道,“她说她在五猫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子怪异的味道儿,就好像是各种花草腐烂的味道儿。还有,在五猫将她送到那个小木屋之前,她还隐约看到了五猫突然凭空消失了。”
说到这里,戟岑言停了下来,看着猎风。
猎风的眉头儿微微皱起,道,“主子,你是说五猫他,突然消失了?”
“对,就是突然消失了。”
戟岑言点了点头儿,继续说道,“我觉得,那座山的确能够通往他们夜枭阁的内部。只不过,可能他们采取了某种手段或者是风水位移等方式来隐藏了通往内部组织的通道。”
一听到戟岑言的这种猜测,猎风立刻兴奋了起来,道,“主子,我这就让暗一他们再去重新调查!”
这几日,暗一他们的确还在那座山上调查。然而,他们之前调查的重点儿是找到半夏的那座小木屋,并非是半夏自/裁的地方。因而,一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
这下可好了,半夏想起来的这一点儿颇为重要,也许真的可以帮助他们找到夜枭阁的内部/巢/穴,从而一举端了夜枭阁的老巢!
“嗯,你让暗一他们仔细着些。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突破口,让他们好生调查。如果真的可以从中找到一点儿的蛛丝马迹,那离夜枭阁的毁灭也就不远了。”
若是夜枭阁并未对妗蔓裳做出什么具有威胁性的举动,戟岑言还不会这般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然而,谁让他们不知死活的去招惹了妗蔓裳呢!所以,也怨不得戟岑言一直在找机会儿对夜枭阁进行赶尽杀绝了。
“是,主子,我这就吩咐下去!”
一想到夜枭阁也有毁灭的一天,猎风便哭的自己浑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