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不是来打劫的吗?怎么现在又想起,用其他东西与我交换了?我说,你这变化可真够快的啊?!”
“道友说笑了,此一时彼一时也。明知事不可为,老夫为什么还要去做?与其那样,还不如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各取所需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对于雷劲说的话,老者可是毫不在意,在他心目中能够谋取到最大的利益,那才是最最重要的。
不得不承认,雷劲对老者所说的话,那还是比较赞同的。
不过,如果说明抢是小人行径的话,那么老者现在的所作所为,可就成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了。
虽然雷劲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像老者这种人,却是他最不想见到的那一种人。
更遑论,那株龙涎草只有在他手里,才能够发挥最大的功效,雷劲又岂能让它浪费在,老者这种人手里?!
“卑鄙,无耻,下流,小爷今天算是看到人间极品了。像他这种人,如果我不好好利用一番的话,那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
雷劲在心里嘀咕了两句,然后露出笑脸笑眯眯的对老者说道:“想与我交谈也行,先将那对母女带到我面前再说。”
“这个好说。”听了雷劲的话,老者转头对窦金童说道:“去把云娘她们母女带过来。”
“叔公,您怎么能答应他的要求,他……”
窦金童听到老者,居然答应了雷劲的要求,马上就急眼了,张嘴想要反驳老者说的话,却不想被老者的一句话,就给顶了回来。
“怎么,连叔公说的话,你也敢不听了吗?”
窦金童当时在拍卖会场,看到雷劲上了二楼乃至三楼之后,心头便起了异样的心思。
而他在细细想过,雷劲进入拍卖会场后的异常举动以后,这种异样的心思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通过他叔公与那元魁的关系,这才打听到了原来雷劲从元魁那里,换走了他梦寐以求的龙涎草。
但是,仅凭这一点并不能够完全解释,雷劲在拍卖会场里的异常举动。
所以,他断定雷劲一定还得到了,除龙涎草之外的宝物。
虽然窦金童无法肯定,雷劲在得到龙涎草以后,究竟还会留在此地多久。
不过他却可以肯定,雷劲一定到这个地方找过云娘母女。
所以他便找到了云娘,一问之下,雷劲果然到这里来找过她们母女。
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窦金童就将这件事情的整个经过,告诉了自己叔公。
并且提议,在云娘母女待过的这个地方,等着雷劲主动找上门来。
现在,雷劲来是来了,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窦金童的预料。
等窦金童,将云娘母女带出来的时候,雷劲发现在云裳的脸上,带有一丝浅浅的泪痕,不禁扫了窦金童一眼,指着云裳问道:“可否告诉我,小丫头脸上的泪痕,是怎么回事吗?”
“泪痕?”
窦金童听了雷劲说的话以后,很不耐烦的说道:“或许她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哭过也说不定,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