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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给包房送酒,她的目光都要下意识的搜寻一遍,既渴望看到他,又怕他看到自己的丑态。
可是每次没看到他的身影也会有些失望,哪怕远远的让她看一眼也是好的。
这半个月不管是在夜色,还是西餐厅都没再见过他,苏沫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又出国了。
“你不是也一大早的喝酒!”苏沫趁机岔开话题。
“我们不一样,我是喝了酒才能清醒!”小秋一口气把啤酒喝完,顺手把啤酒罐扔进了垃圾桶里。
当时把自己卖了,给父亲做了手术。
后来小秋的父亲知道了女儿的职业一气之下又犯了病,只是那次死在了手术台上。
小秋父亲葬礼那天,她在父亲的墓前哭了一夜,苏沫怕她出事,一直陪在她身边。
小秋说,早知道父亲始终逃不过这一劫,还不如让父亲当年就去了,她虽然没用,但至少干干净净,不像现在这般的罪孽深重,她的余生只能用来赎罪。
那天之后小秋从家里彻底的搬了出来,和家里断了联系,只定期的打钱到卡上。
她下面还有个小她四岁的妹妹,和十二岁的弟弟,苏沫曾经说过,她可以找份别的工作,不做这个,重新生活。
可小秋说,有些路注定没有回头路。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苏沫安静的吃着早餐,小秋安静的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