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人起疑，白慕凡交代过，让他不要进出T集团，或是有他在的地方。

“不是让你没事不要过来吗？”看了眼武军，白慕凡皱了皱眉，“你过来干什么？”

武军看了眼向北，随后低下了头，“对不起，白少，我任务没完成。”

白慕凡看了向北一眼，“这什么意思？”

“他刚被柯程楠赶出来了。”向北替武军解释起来。

白慕凡紧皱着眉头，“为什么？”

“说啊！”向北推了武军一把。

武军抿了抿唇，“本来她的病已经好了，可今天她不知道发什么疯，不仅赶我走，还把其他两人赶走了。”

敲着桌面，白慕凡挑了挑眉，“另外两个是什么人？”

“一个在厨房里做事，一个负责看守过她。”武军快速说着，想了下，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查过了，我们三个都在她被关起来的时候，给她送过吃的。”

“就这样？”向北愣了一下，随后看向白慕凡，“这算怎么回事？好起来后，就想把同情过她的人全都除掉？”

“我觉得应该不是这个意思。”武军看着向北摇了摇头，“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做，但我觉得不对劲。”

“废话！这事谁看都觉得不对劲啊！”向北白了他一眼，然后按了按额头，“慕凡，你怎么看这事？你不是还打算让武军策反柯程楠的吗？这下怎么办啊！”

白慕凡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若有所思地盯着某一处。

听到向北的话，白慕凡斜着眼看向他，“我在想，她为什么要赶走对她好的人。”

“什么对她好的人？不就是在她发疯的时候，给过她吃的吗？你就别瞎想了，我看她就是……”向北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向北飞快地看向武军，“你有没有查过，留下的都是什么人？”

“嗯？”武军不明所以，“现在童家别墅，只有两个人是童向国的心腹，其他人早就成了童伟柯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抹了把额前的头发，向北焦急地追问：“我的意思是那些人有没有欺负过柯程楠？”

“应该有。”想了下，武军更肯定地说：“有！柯程楠疯了之后，他们在童向国和童伟柯那受了气，就会去找柯程楠撒气。”

“这就对了！”向北看向白慕凡，却见他眼中清明，显然是早就猜到了他所想的事情。

“柯程楠可能是有大动作！”见白慕凡点了点头，向北又说：“你还记得之前心理医生给的评估报告吗？”

白慕凡脸色一沉，“心理医生说，柯程楠的阴暗面正在活跃，随时都会让她演变成另一种人格。”

“对！而且还是极具危险的人格！”向北拍着桌子，“慕凡，虽然现在还不是很确定，但我看还是派人守在童家别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