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姐的叫声,燕儒承急匆匆跑了出来,当看到童暖暖那副脸色苍白如纸的样子,他心里一痛,赶紧过去扶住了她。
“暖暖,你哪里不舒服?”揽着童暖暖,燕儒承轻拍了她几下,却都不见她说什么,就好像失去知觉一样。
燕儒承着急地问陈姐,“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看着她吗?”
“我也不知道啊!突然的,童小姐就白了脸,然后还打破了杯子,手也被烫伤了。”陈姐也慌了手脚。
童暖暖一直没反应,那空洞的眼神,加上她惨白的脸色,怎么看怎么骇人。
“不行!我得带她去找弗瑞德教授!”抱起童暖暖,燕儒承快步往外走去。
陈姐回过神,急急忙忙跑到前面给燕儒承开门。
弗瑞德给童暖暖做完检查后,让护士给她打了一支镇定剂,直到她睡着了,他才和燕儒承去了走廊谈话。
“弗瑞德教授,她的情况怎么样了?”燕儒承焦急地问。
“很奇怪,我检查过,她恢复的很好,应该不是手术后的问题。”弗瑞德皱着眉,疑惑地看向燕儒承,“燕先生,请你仔细想想,童小姐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刺激?你是说,她突然不能发声,像个木头人似的,是因为受到了刺激?”燕儒承忍不住拔高了语调。
弗瑞德忙示意他小声一点,“目前来看,这个可能性最大。”
燕儒承想了下,他记得出门前电视是开的。
联想到最近报纸杂志的头条,燕儒承猛地拍了下额头。
“想到了?”弗瑞德狐疑地问。
“我也不确定,但应该是受了一点刺激。”燕儒承扶额,他没想到只是苏幼桐单方面宣告婚讯,童暖暖竟然会变成这样!
看了眼弗瑞德,燕儒承问:“弗瑞德教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好起来?”
“她这种情况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好好休息下,不要再受到同样的刺激就没问题了。”弗瑞德笑着拍了拍燕儒承的肩膀,“她动完手术么久,眼睛又看不见,心里难免会憋着事情想不开,这就需要你多安慰她了。”
燕儒承郑重点点头,送走了弗瑞德之后,他给燕茹雪打了个电话。
“姐,白慕凡要和苏幼桐结婚的事情,是真的吗?”
“怎么可能!那女人不过是想用这种办法逼迫慕凡!慕凡要是真喜欢她,早就开记者招待会了,还用轮得到她在媒体面前宣布吗?”说完,燕茹雪冷哼了一声,“况且,我收到消息,童老爷子气得不行,已经在想办法处理这件事了。”
“哦。”燕儒承应了一声,眉头微微皱起。
“你怎么会突然打电话问我这件事?”都说完了之后,燕茹雪狐疑地问:“难道是童暖暖让你问的?”
“不是,我就是看到报纸好奇。”燕儒承笑笑,匆忙地带过了话题,“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你收到照片没有?”
“嗯?你把结婚证办好了?”燕茹雪立马笑了起来,“我看看,你也真是的,让你快一点了,动作还这么慢!”
“办是办好了,但不是真的,也就只能先骗骗爸妈,不过我敢保证,没人看得出这是假的!”燕儒承捣鼓了一上午,就是在忙活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