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长的走廊上,容诏四处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便走到白慕凡的办公室门口,侧耳倾听,但门内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不禁疑惑地皱了皱眉。
突地,一只大手搭在容诏的肩膀上,吓得他整个人反射性的跳了起来。
好在容诏有意控制,不然他非要一嗓子嚎出来不可。
回过头,容诏面带愠色,正想好好骂一骂吓唬他的家伙,但在看到身后站着的人是向北后,他脸色一变。
“你在这儿干嘛?找白总?”向北笑眯眯地问容诏,看样子像是对容诏的刻意偷听一点都不知情一样。
容诏想了下,木讷地点了下头,“昂!我想问问下午的行程,不过这个点还是休息时间,还是先让白总好好休息吧!”
向北眯了眯眼,眼底流转着容诏看不懂的情绪。
“是吗?”向北似笑非笑地反问了一句,在容诏心里惴惴不安的时候,他又耸了耸肩说:“你就是爱没事找事!早上白总就说了,今天所有行程都取消!”
“啊!是这样啊!”容诏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对了,你早上跟我说过,瞧我这记性!不过,白总为什么取消行程啊?他一向都很注重工作的事情,今天怎么就……”
容诏的话还没说完,向北一手架在他的脖子上,勾着他往办公室走。
边走,向北边说:“他又不是铁打的,你也看到了,他前段时间有多忙,现在估计是想休息下吧!”
容诏不想跟着向北走,但刚才的事情被向北撞到,他担心向北会把这事泄露出去,心一横,打算着找点理由来封住向北的嘴。
然而,容诏不知道的是,他的异常举动,早就被看在白慕凡的眼中了。
休息室里,白慕凡听到外面没了动静,这才专心致志看着睡过去的童暖暖。
刚才的酣畅淋漓,早就把她累坏了,激情一退,她便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容诏靠近的脚步声,白慕凡早就听到了,只是他怕吵醒童暖暖,才没有急着起来。
后来向北的出现,以及他和容诏对话的细碎声音,白慕凡虽然听不清楚,但也能猜到个大概。
只不过,对于容诏现在种种过境行为,白慕凡还没有调查清楚,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等童暖暖睡熟了,白慕凡舍不得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蹑手蹑脚的起来穿衣服。
关了休息室的房门,白慕凡才在老板椅上坐下,就听到几下敲门声。
向北开门进来,没见到童暖暖,他不禁皱了皱眉,视线锁定在休息室的方向。
“打发走了?”白慕凡挑着眉问。
听他这话,向北就知道他已经听见刚才的事情,不由脸色沉重地点了点头。
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向北说道:“他有意套我的话,不过可能是太紧张被我撞破的事情,所以问法并不高明。”
“他一开始就不是我们的人。”白慕凡早就料到是这样,摆摆手,示意向北不要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