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他说要交往开始,到现在她都有种无法相信的感觉。
她真的很害怕,突然有一天醒来,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消散了。
童暖暖在客厅坐到凌晨,直到感觉到冷了,她才起身回房。
只是,她双腿坐麻了,站起来的时候没准备,一下子摔倒了,并且失手打碎了桌上的玻璃杯。
白慕凡听到声音出来,童暖暖刚好关上房门。
看了眼她的房间,白慕凡轻叹了口气,摇着头把沙发旁的玻璃碎片扫干净。
早上童暖暖醒的时候,白慕凡已经出门了。
她今天轮休,可以不用回公司。
看着空荡荡的家,童暖暖觉得好笑,她有种他们两个在躲着彼此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快要让她窒息了。
去了趟洗手间,童暖暖发现大姨妈到访,弄脏了她的裤子。
等她换好了裤子,垫了卫生巾,肚子痛像是汹涌的洪水,使她一张脸都变得惨白。
十个女生里,九个有痛经的毛病,剩下那一个则是痛的生不如死。
而童暖暖就是痛的生不如死的那一个。
之前在童家别墅住的时候,高姐总会算着日子,在经期前准备很多滋补的膳食,才缓解了童暖暖一些痛苦。
现在她出来一个人住,没人帮忙准备那些东西,她自己又是个不太注意的人,所以一次比一次疼。
尽管童暖暖痛的直不起腰了,但她还是煮了红糖水,喝过后就回房睡了。
与此同时,门阀财团的会议室里一片低气压。
白慕凡黑沉沉的脸色,让部门经理们小心翼翼的,大气都不敢出。
开完早晨的例会,向北故意留在后面。
“你是怎么了?今天的脸色可不太好,把那些经理都吓着了。”想到刚才经理们提心吊胆的模样,向北忍不住莞尔。
白慕凡按着眉心,低声说:“没什么。”
因为昨晚的事情,白慕凡后半夜没有睡好,早上起来又没见到童暖暖,心情就变得格外沉闷了。
但这些话,他可不想告诉向北。
向北撇撇嘴,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对了,听容诏说暖暖今天轮休,她一个人在家没事吧?”见白慕凡脸色再次变差,向北赶紧又说:“恬恬还让我问你,她能不能单独跟暖暖见面,看样子恬恬真的把暖暖当朋友。”
“随便。”白慕凡烦闷地摆了摆手。
他现在的心态有些奇怪,既想要听到有关童暖暖的事情,但又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你不反对就行。”向北想到什么,“你要的复查报告,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寇家一直防着,我也是费了劲才弄到手的。”
“我咨询过专业医生,她的腿没事,保证不会影响到以后。”向北朝他挑挑眉,“不过--”
白慕凡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向北讪笑了两声,“医生建议,养伤期间她最好还是不要长时间站着,而且最好喝些骨头汤什么的。”
“所以呢?”白慕凡挑眉,冷声反问:“你想让我买骨头汤给她喝?”
向北意义鲜明地摊开双手,然后耸了耸肩膀。
白慕凡嗤的一声笑了,他?会给她买骨头汤?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