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文知道岳天娇在怀疑自己,但自己去武当给她送信并没有让她见到自己的真实面目,所以现在只要自己不承认,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肯定自己就是去给她送信的那位侠客,学文笑了笑说道:“怎么可能呢?我和妹妹到南城来找亲戚,现在亲戚没有找到还沦为了乞丐,我怎么可能与你见过面呢?说话声音像的人多的是了?”
“是啊!天娇!他们兄妹才来这里几天,你怎么可能与他相识呢?” 岳夫人见女儿认错了人,也帮着解释道。
岳天娇见母亲也在帮着学文说话,也不再深纠,但她还是感觉这个人有点问题,虽然你现在不承认,但以后或许总会证明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你又没见过那位大侠,你怎么知道他不肯帮忙呢?这位大侠说话特别和善,待人也特别亲切,我感觉他一定会帮我们?”
小菊知道学文是为了不想暴露自己在有意搪塞,她见岳天娇还在追问,而学文哥又不好向她们透露自己,为了不让岳家人对神侠失去信心说道:“这位神侠特愿为百姓打抱不平,他在鲁镇不仅为自己报了仇、铲除了当地的恶霸,而且也为鲁镇的百姓铲除了青龙山和青松山的山贼,但可惜的是让青龙山的大王给跑了!如果他知道岳元帅受了蒙冤,应该一定会来帮忙的。” 说完,瞟了学文一眼,她想知道自己说的学文是否满意,可当二人双目一对之时,不觉又想起那天二人之事,脸上不觉又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小菊那天把学文撵出去以后,自己一天也没好意思出屋,一想到自己当时那龌蹉的举动,就羞的自己脸上感到发烧,这要是传出去还让她怎么有脸见人?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还是自己犯的错,学文哥是为了帮自己医病不得已才那样做的,其实这事儿一点都不能怨学文哥,既然是自己犯的错,自己怎么可以怪学文哥呢?可不怪他,自己又怎么能说得出口呢?自己迟早都是学文哥的人,即使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他也会负责的,只要他们不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想到这里,小菊心里便已经原谅了学文,可当见到学文回来,她还是禁不住脸上泛起红晕感到阵阵发烧,学文也不再和她提起那事儿,可看到她脸上泛起红晕,知道她还在为那事儿羞于止口,自己也是感到很不好意思。现在见她眼睛瞟了自己一眼,知道是在问自己对她的回答是否满意,可看到她脸上又泛起红晕,知道是又想起那天二人所做之事,不觉对自己暗暗骂道:“都是你不好!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有把持住呢?”
“对对对!神侠专为百姓打抱不平,如果他知道岳元帅受了蒙冤一定会帮忙的!” 学文也不想让岳家人对自己失去信心,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讲?他见小菊在帮自己圆场,急忙跟着说道,可脸上也是感到阵阵发烧。
岳天娇听说神侠能帮助她们非常高兴,也没太在意他们脸上的表情,只认为是刚才对自己的回答感到不好意思。
“太好了!只要神侠能来帮忙,我爸爸的冤屈一定会得以昭雪的。”
岳夫人也相信神侠能帮助丈夫洗清蒙冤,可这神侠得什么时候才能请到?新知府急于定案,即使丈夫不死在牢里,也会死在小山豹的手里。
“这神侠得什么时候能来啊!晚了,你爸爸不死在牢里,也很难躲过小山豹这一关啊!”
看到母亲如此为父亲担忧,岳天娇笑了笑说道:“妈!你就放心吧!小山豹是我的师兄,他和我就好像亲兄妹一般,估计他是再也不会来找父亲报仇了!”
岳振山一直感觉小山豹不是山豹的儿子,而且感觉他很像自己年轻时的样子,嘴里虽然没有明说,可心里却早就怀疑他是自己的儿子了;那天小山豹来自己家里栽赃,自己也感觉小山豹与岳振山年轻时的样子非常相像;现在女儿也说小山豹和自己情如兄妹,难道这小山豹真的会是自己的儿子?
“你说小山豹和你像亲兄妹?”
岳天娇去武当的时候很小,根本也记不起自己还曾有个哥哥,看到母亲这惊讶的表情,并没有意识到母亲怀疑小山豹是自己的哥哥,她还以为母亲是为听到自己和小山豹亲如兄妹而感到吃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