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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两岁的时候。

被三个哥哥宠的有些皮实。

不是捉猫，就是逮狗。

这日。

“臭丫头！臭丫头……哎吆……臭丫头……臭丫头……”小不点扑腾着翅膀，一边怪叫躲闪着小公主的魔爪，一边骂道。

小公主手中拿着一根羽毛，咯咯地笑着：“要……还要……”

“公主！不能拔小不点的羽毛，娘娘知道会生气的！”钟灵忙抓着小公主，不让她去追小不点。

小公主撇嘴，眼见要哭，钟灵忙松开指尖，小公主趁机开溜，又去追小不点。

钟灵有些头痛的跟着她，祈求娘娘赶紧回来。

片刻……

白素素匆匆行来：“怎么了？”

听闻熟悉的嗓音，钟灵顿时如同见到救星般，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娘娘！你怎算来了，你快管管小公主，她都快把小不点的毛拔光了！”

白素素眉心一跳，定眼望去，果然发现小家伙白白嫩嫩的手心，攥着两三根羽毛。

而一脸受伤的小不点，正站与梁上，死活不肯下来。

“端木晗！你在做什么？”白素素难得生气。

端木晗回眸，见自家母妃面上没了慈爱的笑意，一时间有些怕怕的。

“说话！”白素素在她面前顿住步伐，居高临下质问。

端木晗懦懦举起手中的羽毛：“哥哥有鸡毛娟子，我也想要！”

白素素闻言，太阳穴突突直跳：“你想要鸡毛娟子，可以跟丫鬟们说，为什么要把小不点什么的羽毛？”

“……好看！”

白素素闻言，是真的动怒了，把她抱入怀中，对着她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端木晗愣了愣，片刻，‘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钟灵吓了一跳：“娘娘！你可以和小公主好好说，怎么动起手了？”

“她平日里调皮，我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倒好，她都敢到小不点身上把羽毛了，再由着她的性子来，将来还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白素素沉着脸训斥，但她清楚，她刚刚打她的力度，连一成力都没有。

“打……打……母后打……”端木晗挣扎着，自她怀中滑落，一溜烟跑出寝宫。

“娘娘……”钟灵有些担忧开口。

白素素摆了摆手：“随她去！”

“……是！”

白素素对自家的女儿十分了解，每次只要一受到委屈，肯定第一时间去找自家父皇。

而跑出乾清宫的端木晗，也的确是直奔御书房而去。

“打……打……呜呜……”端木晗一边哭，一边跌跌撞撞奔入御书房。

正在批阅奏折的钰轩，忙起身迎了上去：“怎么了？”

“父皇……”端木晗一脑袋扑入自家父皇怀中，可怜兮兮抽着小鼻子：“……母妃打！”

钰轩眼底划过一抹意外，四个孩子长这么大，她以前可从未动过手，今日怕是……

“晗晗！你告诉父皇，你做了什么事，惹母妃生气了？”钰轩抱着她站起身子，步出御书房，向着乾清宫行去。

端木晗晃了晃手中的羽毛：“鸡毛娟子……小不点……”

瞧着她手中三根靓丽羽毛，钰轩前行步伐蓦然一顿。

“你拔小不点身上的羽毛，做鸡毛娟子！”不是问句，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