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赵青山一介白衣,与王雪母亲相恋,两人一个是宁海市王家之女,一个是毫无资产的大学毕业生,自然是没有得到支持,反而被王家横加阻止。
但是赵青山与王雪母亲是真心相爱,并且躲避了王家的视线,默默的产下一女,自然是王雪。
自女儿出生后,王雪母亲就被带回王家,无法与王雪父女相见,但是毕竟都在一个城市,心与心之间还是有联系的。
在一家人分居的日子里,赵青山不断的创业,终于成功在宁海市建立自己的基业,可以光明长大的去王家迎娶王雪母亲。
可是!就在迎接那一天,王涛见到了王雪,他一时间惊为天人,不顾情谊,硬是要迎娶王雪。
要知道,王雪和王涛虽然不是至亲,但也算是旁支,如此混乱的关系,别说王雪不愿意,就是赵青山也是不可能答应。
恼羞成怒下,身为王家长孙的王涛煽风点火,将赵青山和王雪母亲硬生生的拆散,甚至他还刻意去做媒,将年仅三十多岁的王雪母亲嫁给宁海市的一个丑陋的富二代,王雪母亲性子贞烈,自尽而亡。
也因为此,赵青山的旗下资产不顾一切,疯狂地对王家在宁海市的资金链进行报复,王家卖十块,他卖一块。
如此不要命的搏斗终于是引来了王家的愤怒,作为宁海市巨头的王家自然不会比赵青山的势力弱的半分,在一场血雨腥风的商业战争中,无数的小公司纷纷受到了波及而倒闭,最后还是有中间人调停,赵青山得到了爱妻的尸首,才开始罢手。
事已至此,做这些已经是无用功,而且在商战之时,若不是他花了大价钱请了数位国际保镖,王雪已经沦为冰冷的尸体。
所以说,王雪的竞价,那就是明摆着要和王涛作对。
“小妹,这字画你也不懂欣赏,胡乱加个什么价钱?”王涛笑着看向王雪。
“王涛,我再告诉你一遍!我姓王是随我母亲的姓氏,与你王家无半点瓜葛,你不要不知羞耻,与我攀关系!”
王雪对这个恶毒的家伙哪有半点好态度,她母亲可是王涛一手害死的,如果有可能,恨不得将其剥皮抽筋才好!
“哼哼!王雪,你不要不识抬举,你父亲不过是个最近才发家的富豪罢了,真以为你能和我王家作对?”王涛鄙夷。
若不是上次有神秘人物出手,赵青山早就被王家的私家杀手干掉,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风波?
“你一口一个王家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一天到晚拿家族压人,没了家族你不过是个瘸子,还是个目中无人的瘸子。”王小二指着王涛骂道。
这家伙张口闭口,就是王家,也真不知道他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家族,这种座靠大山,不思进取的家伙一直都是王小二所厌恶的存在。
王涛的目光阴狠,盯着王小二,他连吃了王小二的心都有了,但是却没有回口,因为他知道王小二牙尖嘴利,恐怕讨不到好处。
“四百一十万!”
王涛再次开始竞价,虽然平日里都抬出王家做后台,但是对于古字画这些方面他还是有些研究的,毕竟平日里接触的多了,也就好上了这一口,如今这副字画虽然是仿品,但是功力很深厚,并且属于古代的临摹品,价格也不会低于五百万。
“四百五十万!”王雪加价,一点儿也不虚,看那样子就跟赌气的一样。
“五百万!”
“万百五十万!”
“……”
“九百五十万。”
价格一路飙升,竞拍员的嘴角都笑的裂开了,好家伙,这两个人大人物杠上去,对他是最大的幸运,如今他这一场拍下来,最少也能得到将近十万的拍卖费用。
场下顿住了,安静下来,王涛的嘴角在抽抽,这字画仿品的价格只有在五百万左右,之所以一直抬高到九百五十万的高价,那是因为他觉得王雪是在较真,要给她下套。
可是现在王雪突然顿住了,不再说话,如此的场景,倒像是他被下了套。
“九百五十万一次。”竞拍员开始敲锤。
王涛心里恨恨的,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刚才还不肯落锤,现在是巴不得以九百五十万的价格把这个字画拍下。
“九百五十万两次。”
坐在下方的各个富豪都是心里畅快,叫王涛压着他们,现在好了,他自己吃大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