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乔生气的后果很严重,连着三天都没有理睬楚非远,拿生命开玩笑的欺骗,坚决不能原谅。
无视他几日,看他长不长记性。
楚非远心情压抑了,后悔万分,责怪自己脑子一时糊了浆糊,怎么能想到这种损招呢?
“女儿啊,你帮我劝劝妈妈好不好?” 大床上,楚非远躺在上面,双手举高抱着女儿,语气可怜兮兮。
小年糕似是喜欢举高高,笑声灿烂。
她笑,楚非远就得意的多举了两次,小年糕一直一直笑声不断。
宋安乔听着,忍不住上扬了嘴角,但很快,她又恢复到了冷冰冰的表情,多治他两日,看他长不长记性。
下午的时候,王队突然造访。
王队喝了一口茶,“楚太太,关于你和你姐植物园的案子,我们警方已将证据收集齐了。”
宋安乔呼吸抽紧,目光僵硬地看着王队。
“是姜玲。”放下茶杯,王队不缓不慢地说。
“什么?”
宋安乔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姜玲?姜以赫的母亲?为什么?
蓦地一怔,宋安乔眉心深皱,她知道了,因为她爸宋卓伟吧。
王队还说了什么,宋安乔已经听不下去了,浑身僵冷。
楚非远暗叹口气,长臂伸过搂紧她,心疼她,只是这事情,她早晚要面对,而他能做的,在她身边,无声地默默陪伴她。
“明天中午是姜玲开庭审理的日子。”王队说,“希望楚太太到下场。”
宋安乔机械地点头。
次日,法院前,宋安乔站住不动,脸色极差,“你早知道她是凶手了,是吗?”
“嗯。”楚非远紧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目光深沉,“在我知道姜以赫的父亲是谁,母亲是谁后,我就起了疑心,回想起两年前的花盆事件,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宋安乔全身僵硬,脚步艰难地走了进去。
观众席上,姜以赫脸色苍白,看到宋安乔,眼神慌乱的移开,自觉自己没脸面对宋安乔。
宋安乔看到他,心一点点凉透。
俞采青也来了,得知真相后,气怒地瞪着姜玲,宋安乔注视着她母亲,这般愤怒的情绪里,有她的一席之位吗?
还是……只有她姐姐,宋安禾。
审判前,姜玲转过身,凝视向姜以赫,良久良久,她才转正身体,没有狡辩,没有掩饰,坦诚了所有事情。
姜以赫听着,他的心刺痛难忍。
一段错爱,毁了两代人。
判决后,俞采青获得探视,隔着铁栏,俞采青脸色愤恨,“姜玲,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竟然去害我女儿。”
姜玲看着她,嘴角冷笑,在她眼里俞采青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俞采青,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姜玲眸色阴冷,“你这个偷取别人感情的小偷。”
俞采青笑了,“我偷取?呵呵,别忘了我可是卓伟的初恋,而你只是后来的。”
她看着姜玲,笑了笑,“初恋就是初恋,你瞧我勾勾手指,他不就从你身边离开,和我结了婚吗?”
姜玲听了,满目鄙夷,“是你骗他,怀了他的孩子,他才被迫和你结婚。”
“别逗了。”俞采青声音冷漠,“我骗他,也得他自愿上钩。孩子他可以让我打掉,可是他没有,不是吗?”
“那是卓伟心慈。”姜玲怒道,“他是个有责任感的人,是对孩子负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