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就往小楼里走。
不过被老爷子拦了个正着。
廖小宴还真是好本事,老爷子之前都要将她赶出门去了,这会了,还在帮他们打掩护。
真不知道,她又用了什么手段。
对,孩子。
她现在唯一可以言说的资本不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吗?
而且老爷子又特别的想抱重孙子。
廖小宴,就冲这个,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别想平安出生。
真怕到时候廖小宴使一下狐媚手段,苏天御心一软,就把孩子连同廖小宴一起留在苏家,到了那会,她母凭子贵,苏天御的身边还能有她的位置吗?
廖小宴本来还在擦着老爷子的那件古董花瓶,苏天御一步步的靠近她,他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逼近。
她将手上的花瓶放回架子上,听着外面的声音,是商默言追过来了,她转身就想着往外面走,被苏天御扯着胳膊直接拽进了手边的那间祠堂。
他随手关上门。
“你在躲我吗?”
“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这本来就是我们在苏宅的相处模式啊。”
“不对,你今天就是刻意的在躲我,说吧,是商默言还是我母亲又跟你说了什么事?”
她的一举一动都无法逃脱苏天御的眼睛。
面对这样锐利的苏天御,她只能妥协,今天若是她不说出一个理由来,以苏天御的本事,肯定是不会轻易的放她离开的。
“就是心里不舒服,看不惯商默言小人得志的样子,你在寿宴的当晚要带着她出席是吗?”
“她跟你说的?”
“你母亲连带着她都已经告诫过我了,不让我出现在寿宴上,是不是要把我关进小楼后面的那间小黑屋里啊。”
“你这是在吃醋吗?你昨天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呢?”苏天御笑着看她气呼呼的小脸,光洁嫩滑,实在是忍不住下口。
他凑上去亲了她脸颊一下,“母亲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意思,再说爷爷寿宴那天,会来很多人,苏天洺既然也会出现,我就没有心思去管别的。”
廖小宴试探着问了一句,“你们俩不会是要在寿宴上大打出手吧?”
苏天御高深莫测的沉了沉眸子,没有回话。
这难道是默认了吗?这到底得是多大仇啊?
她现在有些后悔,既然手帕的事情问也问不出个答案来,那她应该问问游子萱的骨灰到底给弄到哪里去了?而不是问手帕的问题,还惹的宇文岚心存疑虑。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已经错失了那个机会了。
“你就为了这件事在生气?”苏天御觉得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以廖小宴的性子,这种麻烦的事情,她之前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
今天怎么就这么在意了?
一定还是母亲跟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苏天御将廖小宴整个身子抱在怀里,“我不让你多想你最好就不要多想,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她也想明白的,可是折腾来折腾去,总是没有长进。
那个已经死了的游子萱就好像一根鱼刺卡在他们两个之间,但凡触及就会疼痛。
就算不动,它也是一个虚拟的存在,横亘在她和苏天御之间。